“稟師祖,因為要對付陳珏,所以弟子用大部分靈藥做條件,從葉璇小姐那裡換取了四套大型陣法,才最終將陳珏殺死。”見到李師祖等人臉上的不信,秦焱不由裝作尷尬的解釋了兩句。
這樣不僅能夠消除李師祖等人對自己的懷疑,還能間接說明一點,那就是,自己是靠陣法輔助才最終殺死陳珏的,並不是因為自己實力有多強,從而也能減輕李師祖等人心中對自己的重視。
聽聞秦焱此話,李師祖和清虛子二人都有些無奈,不過卻拿秦焱無可奈何,畢竟到了禁地,一切都是以保命為主,就算你得了再多的靈藥,若是沒命出來,也是沒有意義的,對秦焱的做法,二人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李師祖心中原本對秦焱的重視,也是在秦焱此話過後,減弱了不少,秦焱雖然殺了陳珏,但卻是在陣法的輔助之下完成的,本身實力也就比普通的辟穀九層修士厲害一點而已,雖然也算不錯,但還入不得天丹境修士的法眼。
“小傢伙倒是坦然,不過老夫很好奇,小傢伙你先前一共得了多少靈藥?”一邊的刁老怪卻是十分好奇的問道。
“稟前輩,弟子先前是與陸毅師兄等人一起的,所以得到的靈藥也有八十多株。”秦焱做出一副老實的樣子。
畢竟這裡都不是普通人,自己若是說的太少,難免不會引起懷疑。
“八十多株,看來老夫運氣還真是不錯啊。”刁老怪卻是大笑了起來,因為此時合歡宗剩下的弟子也將靈藥全部交了出來,也就比天道宗和器魂宗加起來多上三十來株的樣子。
而李師祖和清虛子二人就更加無奈了,若是加上秦焱這多出的六十株靈藥,他們就穩穩的勝過了刁老怪。
不過最終的結果,還是合歡宗穏勝了一籌,贏得了最後的賭局。
“拿來,拿來,把那五階火焰鼠的內丹交出來吧!我正好想煉一爐好藥,這內丹做藥引再好不過了!”取得了最終勝利的刁老怪,毫不客氣的當場向清虛子討要起了賭注。
清虛子聞言,勉強笑了一下,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口。
刁老怪見此,把眼一瞪,不樂意了,“怎麼,大名鼎鼎的器魂宗清虛子,還想要賴賬不成?”
“賴賬?我敢賴你刁老怪的賬?”清虛子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反悔,賴掉內丹,只是如此珍貴之物,他還是心痛萬分,只是下意識的有些不捨而已。
可如今被刁老怪這麼一說,當即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猛一跺腳,就把一個精緻玉盒拋給了對方,然後滿臉肉痛之色的扭頭不看。
那精緻玉盒當中所裝之物,正是火焰鼠的內丹。
刁老怪一抬手就抓住了玉盒,仔細檢視了一番後,就眉開眼笑起來,不過嘴裡卻嘀咕道:“似乎成色不太好啊,靈氣都不怎麼足了,看來只能馬馬虎虎湊合用了。”
這句話讓得對面的清虛子一聽,臉上血紅一片,差點就吐血身亡,氣得他趕緊離開此地,遠遠的站在一邊,免得鬱悶的道心全失。
“李道友,你....”
“鐵精一塊。”李師祖倒是光棍的很,沒等刁老怪把話說完,就主動將一塊暗金色的鐵塊丟給了對方。
“嘿嘿,還是李道友爽快。”刁老怪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秋水宗的光頭大漢。
“前輩,這是血魄石。”羅烈也只能將自己的賭注血魄石遞向了刁老怪。
“千年漆星根。”靈獸門的黑袍男子秋鬃也是向著刁老怪丟出了一個玉盒。
接過羅烈二人丟來之物,仔細探查了一番後,刁老怪滿意之極,隨後搖頭晃腦的回到了合歡宗那邊。
這一場賭局一波三折,真讓一旁的三族之人看得嘖嘖稱奇,最後對李師祖四人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都暗中幸災樂禍不已,誰讓他們和這老怪物打賭呢!
不管怎樣,這次禁地之行都到此結束了。
各派天丹境修士在收繳了自家弟子一半的靈藥後,再檢查了弟子儲物袋一遍後,就紛紛告辭,陸續帶隊開始離開了。
合歡宗的人是最先離去的,當他們和其他五宗、三族的人打過招呼後,紛紛上了雪月舟後,秦焱不禁望向了其中的南宮馨兒,但此女自從上了雪月舟到最後離去,自始至終都未看他一眼,讓得秦焱心裡很不是滋味。
不過秦焱也算神志堅強之人,不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繼續注視著其他門派的離去。
“秦焱,下次讓我看到你,就是你的死期。”陳家老祖陳穹離去之時,卻是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