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深處,封銘正在拼命的向前跑,他手中拿著的那些血布早在宋柘他們離開之後就被他扔的遠遠的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野獸們並沒有因為幾塊帶血的布而放棄追封銘。
一些野獸被這些血布吸引了過去,但仍是還有一小部分卻依舊窮追不捨的追著封銘,它們可不想放跑這麼大一條魚,這些野獸還是很聰明的,不會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
封銘怎麼甩也甩不掉它們,頓時有些懊惱。
“這些東西還真是難纏。”
只見森林中,一個人影發瘋的向前跑,樹葉被蹭的唰唰作響,而緊隨其後是一大群的黑影。
封銘覺得總這麼跑也不是個辦法,而且他的體力也接近極限了,但是後面的野獸仍是窮追不捨的,精力旺盛,他再不想辦法恐怕就會葬身在這裡了。
“md,得想個辦法啊,雖然有練過,那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就算是劉翔來了他也得累死在這兒啊。”
逃跑的過程中,封銘不停的喘著大氣,還不忘自己挖苦自己一下,還真是應了一句話“苦中作樂。”
封銘的速度逐漸的慢了下來,氣息也越加的不穩,而後面的野獸卻一個個精力充沛,有種不捉到他誓不罷休的盡頭兒。
,夜間,注意力已經開始發散的封銘,沒有注意到腳下的一根樹枝,差點絆倒在地,踉蹌的向前奔了幾步。
“吼~~”
一聲怒號,一隻不能被叫出名字的野怪將它的利爪伸向了封銘,封銘見機一個閃躲,躲過了它的攻擊。
“咔嚓,”一聲。
野獸的利爪剛好擦過封銘的頭頂,而離封銘五步之遙的一顆參天巨樹,被從樹身中央切成了兩半。
這驚險的一幕,不禁讓封銘除了一身冷汗,心中大驚,剛才真是有驚無險,幸虧他反映的夠及時,否則剛才那一爪非得把他的腦袋切下來不可。
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封銘很不擅長玩,而現在他也沒有再想跟它們這樣兜轉了,必須迅速的甩掉它們才是正道。
封銘彎腰雙手拄著膝蓋,大口的喘著粗氣,還為剛剛躲過一劫而慶幸的封銘卻沒有看到身旁的一隻長得很像猿類的野獸向他撲來,堅韌的爪子一下子就落在了封銘的手臂上,指甲滲入封銘的皮肉中,一陣刺痛感瞬間襲遍全身,就見封銘的手臂上多了幾道抓痕,鮮血就那麼還不吝嗇的流了出來。
“足訾~~~~”
那個抓傷封銘的野獸發出了一聲怪聲。
看到獵物停止不跑了,追著他的野獸也停下來了。
野獸們漸漸圍成一個圓圈,將封銘困在其中心,一點一點的*近他。封銘一手捂著受傷的手臂,強忍著痛,身體慢慢的向後退去。
陷入險境的封銘被*的一步一步的向後退,竟沒有留意到身後是一棵大樹,“咚”的脊背撞到了樹幹上,孤立無援的他死死地盯著那些野獸的漸漸*近。
這時的他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呈現慘白的顏色,嘴唇也是少了血色,手臂上的傷口處,血還在順著手臂往下流,一滴一滴的血漬沒一會兒就將封銘站的地方染紅了一片。
“吼~吼~吼~”
血液的味道更加誘惑著這群野獸,它們很想現在就品嚐這麼美味的食物,一陣陣的吼聲接連不斷,完全有一種大有暴走的跡象。
剛開始逃跑的時候,封銘並沒有注意到這些野獸與尋常的獸類有什麼區別,但是現在,他是在面對面的看著它們,確實是比尋常的野獸特殊性。
其中有一頭野獸面目猙獰,有一張看似魚臉的面孔,但是卻長著四條蜥蜴似的腿,而後還有一條長滿尖刺的尾巴。
還有剛才那個長得非猴非猿的野獸,行動敏捷,速度很快,形狀像猿猴卻長著鬣毛,還有牛一樣的尾巴、長滿花紋的雙臂、馬一樣的蹄子。
不僅長相奇特,而且還會那麼奇怪的叫聲,這種四不像的怪物封銘更是在地球上見都沒見過,但是卻覺得在哪本書中看到過。
封銘又瞄了一眼那個四不像,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幅畫,竟然是封銘曾經讀過的一本山海經中提到過的怪獸。
他曾讀過一遍山海經,也看過山海經中的異獸圖,而這怪獸的確和裡面的一種怪獸很相似。
“足訾?這個怪獸竟然是山海經裡寫道的足訾。”
封銘沒有想到在書中出現的的野獸他還能親眼目睹還。
震驚歸震驚,現在正是要命的時刻封銘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