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去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這樣做,哪位貴人看見幫一把也就好了。”
“現在是滿天下的貴人都看見了,不用出今天,連皇上太后也都就知道了。你倒真會選地方,一半的朝臣都要從州橋這裡走,想不看見都難。”
石延年只是苦笑著搖頭。他的層次太低,並不能瞭解最上層那些官員的想法,但可以肯定是會被一些人做文章。張知白在宰執裡算是孤家寡人,無黨無派的,反而沒什麼其他心思,讓他來問問是看自己能不能幫上忙。
徐平卻不在乎,自己遵紀守法,擺攤賣東西而已。至於哪些人會利用這件事情攻擊政敵什麼,跟他有什麼關係?
卻說馬季良罷了朝,到官署裡處理了一些雜事,便回到自己在京城的家裡。他家裡有錢,現在官也不小了,在內城有自己的宅第。
剛剛換上常服,正要叫茶,卻見一個貼身僕人過來,見過了禮對他道:“官人,州橋那裡出了事情,你有沒有聽說?”
馬季良一愣,才坐下來慢吞吞地道:“什麼事情?說給我聽。”
僕人道:“官人還記得徐家在州橋附近與李防禦家合開了一家白糖鋪子嗎?他們年前賣了兩萬斤白糖給宮裡,結果前幾天卻只收到了一堆爛茶,一文錢也沒有見到,正在那裡鬧呢!”
馬季良皺了皺眉頭:“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僕人頓了一下才道:“官人,他們的茶全是從三司的庫裡出來的,可都是歸官人管著。現在滿開封城傳遍了,說是官人讓手下人刁難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