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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整個就是修在了黃河的河灘上!那汴河不過是引了黃河來,年年疏浚就不知道費了多少人力物力。這修在黃河灘上的渠,僅僅是因為引的洛河水比黃河水清,維護的人力就會少了?這種話,王某是不信的!更加不要說一旦黃河氾濫,整個渠要不了多少日子就會全部填滿,疏浚那可是等同把河渠重新挖一遍。開渠已經是如此艱難,再加上無休止的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去挖,以沿岸二州一府的民力,如何支援?重役必會引起人戶逃亡,人戶逃亡應役的人少了,要做的工卻不少,役便就會愈發地重,這樣下去會如何,我想不用下官說了。莫要以為我在這裡空口說話,最近幾年的黃河年年決口,甚至一年數決,何必要等到多少一遇的大洪水!”

北宋是中國歷史上極端天氣出現特別頻繁的時期,水、旱、蝗災年年都有,黃河更是遠遠超出了通常兩年一決口的慣例,一年數決都不是稀罕事。從這一點上說,王沿並不是空口虛言,最少還是有點事實依據的。

王沿也覺得自己事事都說得在理,最後一句話說完,腰桿挺得筆直,目光凌利地直視前方,彷彿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在他身上。

這造型擺了一會,王沿才從自己製造的氣場中慢慢回過神來,向趙禎捧笏:“陛下,微臣認為的河渠三不可修已經說完了,謹復旨!”

趙禎深吸了一口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