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那小丫頭把道標拓印在了這裡?”,說話的騎士王怒哼一聲,看著那些連戰鬥都做不到的騎士們露出了輕蔑的眼神,異位面的戰鬥力,就只有這樣嗎?如果只是對付這種程度的敵人,他一個人就能毀滅一個國家!
似乎是不喜歡被一群人包圍在中間,騎士王隨手拔出了長劍隨手一揮,一道巨大的劍氣如同鐮刀收割荒草一樣瞬間飛出去很遠,途中無數計程車兵戰馬爆裂開,化作一團團血霧。他面色冷漠的輕哼了一聲,似乎只是做了什麼不足味道的小事情。
只是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了。
以他這樣的實力,早就不是外界的元素被動的被他吸入體內,而是他強行的鯨吞周圍的元素。但是在這一刻,他發現整個戰場上的元素幾乎少到可以用手指頭來數的地步。換句話來說,他每使用一次鬥氣,他體內的鬥氣含量就會降低一次,直至他離開這個位面重新返回主位面才能得到補充,在這裡,沒有任何的補充可言。
如果說這只是一個雖然有點難堪但並不要命的問題,那麼下一刻,所有入侵者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
在宇宙的最深處,有一個漆黑的黑洞,黑洞裡有無數秩序所化成的鎖鏈,緊緊包裹著一根又一根如同乾枯樹枝一樣的東西。突然間這些平靜的鎖鏈沸騰起來,數十道秩序瞬間從黑洞中激射出去,射向了宇宙的外圍。
這些秩序所化作的鎖鏈似乎能夠穿透時間和空間,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將一顆充滿了生命的星球牢牢的禁錮了起來。這些秩序緩緩的融入到這個星球內,發揮著一些特殊的作用。
而這些奇妙的作用,就應驗在了這些入侵者的身上!
“怎……怎麼回事?”,一名空間系法師嚎叫了起來,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魔力與元素正在不斷的被某種力量從他體內抽離,眼看著他離永恆只剩下一道門檻的距離正在一點一點的擴大。這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境界開始瘋狂的降低,半步永恆只維持了不到十秒鐘,他的就掉到了傳奇級……。
所有來自異位面的入侵者在這同一時間,都遭遇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們驚恐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破了一個口子的水缸,叫做力量的水正在快速的流失。
隨著他們力量的不斷減弱,來自於頂級力量對周圍生物產生的力場,也瞬間破裂!
戰馬掙扎著站了起來,戰士們可以抬起頭來,大酋長連滾帶爬的臺階下又跑回到臺階上,驚懼的望著戰場中央那些突然撕裂虛空而來的強者。剛才,他毫無形象的被那些人所散發出的氣勢嚇的從臺階上摔了下去,連他最喜歡的鼻子都被磕破了。他此時毫無形象的望了望周圍,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猙獰,指著那些人咆哮起來殺!
這一定是那個年輕的皇帝請來的強者,難怪,難怪他敢在這裡和偉大的滿月精騎對陣。如果說之前他可能還要猶豫一下是不是要撤退,但是隨著大家都能夠站起來,隨著戰馬恢復如初,他已經有了決斷。
生活在沙漠中的滿月人比起人類來說他們更相信戰馬和動物,人會說謊,但是戰馬,以及那些小動物們不會。面對強者時哪怕再性烈的馬都會低下頭甩著尾巴撒歡,因為它的本能告訴它面對可以主宰它生命的生物時,它必須去承認這種來自於生命等級差別所帶來的不容冒犯的威嚴。
這些戰馬能夠站起來說明什麼?說明它們已經感受不到那些人身上恐怖的威壓了,換句話說,之前那些如同假象一樣的東西,必然是他們團體性的爆發!
射完了就想跑?
幹!
大酋長不會多麼文明的說法,在滿月沙漠帝國這種特殊的類似原始的社會中,也不需要多麼文雅的說法,他揮舞起自己沉甸甸的胳膊,微微發黑的面板下肉浪一波接著一波,“弄死他們!”
騎士王臉色發白的望著如同海嘯一般洶湧而來的騎兵,心裡的髒話還沒罵出來,就被一批戰馬撞飛了出去。
“快,快,讓我們回去!”,其他強者們強忍著實力不斷倒退所帶來的暈眩感和空虛感,不斷的大聲咆哮著。不管如何只要離開這裡,只要能夠回到主位面去,一切都會好的。
五名空間法師都快要哭出來了,體內微薄的魔力根本不夠他們撕開虛空,更別說帶著這麼多人一起穿越道標回到主位面。他們揮舞著法杖用體內幾乎感覺不到的發力施展出一道道次元斬,逼近他的幾十名騎士瞬間瞪大了眼睛,連人帶馬被切割成了數十塊,飛散在天地中。
其實他們體內還是有鬥氣,以及魔力的,只是他們早已習慣了那種磅礴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