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的馬匹行囊都在客棧呢。”
白嘯天頓了一下,揮一揮手,道:“那也行,咱們便去客棧聚上一聚。”身子一轉,領先離開了大廳。華雲龍不知他外公為何興致特佳,但因與外公暌違日久,孺慕之情極殷,當下也不去想,急行幾步,挽住白嘯天的手臂,蹦蹦跳跳著隨伴而行。
回到客棧,華雲龍吩咐店家整理酒菜,祖孫二人梳洗過後,便在上房飲酒談心。白嘯天顯然別有用意,他是有意要將華雲龍琢磨一番了。他首先問起華雲龍奉命離家的經過,然後又問起來到洛陽以後的種種遭遇。華雲龍不厭其煩,也都一一說了。
白嘯天微笑諦聽,一句不漏,華雲龍講完以後,忽然攤開左掌,往前一伸,道:“外公,龍兒旁的都不在意?只有娘在龍兒掌心刺下這一個「恨」字,不知是何用意?”
白嘯天朝他左掌瞥了一眼,道:“你對這一點很介意麼?”
華雲龍眉頭一皺,道:“不是龍兒介意,而是此舉太無意義……”
白嘯天截口道:“你那祖母大有鬚眉氣概,我也自嘆弗如,她吩咐做的事情,哪裡會沒有意義。”
華雲龍雙眉一軒,道:“什麼意義啊?我就是想不出其中的意義,有時忍不住要去想它,想來想去,心中老大一個鬱結。”
白嘯天微微一笑,道:“大人物心胸要寬,些須小事,常掛心頭,不但矇蔽靈智,而且有傷身體,想不出來,最好不用去想……”
華雲龍怨聲介面道:“唉,您和奶奶的口吻完全一樣嘛,您不想想,這副擔子落在龍兒肩上,其中該有多少講究?臨行之際,娘又在龍兒掌心刺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