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信案結束再回來。”
“離開臺灣?”
“是的。”
貝嘉樂氣憤的小臉掛著兩行淚。“你又想把我送走了?!你渾身是傷,還想把我趕走?!”
“這是安全考慮。”
“我不要!我想跟你在一起!”
“嘉樂,你必須離開。”
貝嘉樂心酸地抹著淚。“好熟悉的一句臺詞……記不記得,五年前,你也曾經對我說過這句話?”
“嘉樂……”
“因為這句話,我們分離五年,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嗎?你知道這五年來,每當我想到你,想到你要我離開,我的心有多麼痛?”
婁競航困難地握住她的手。“嘉樂,這不是分離,這是一個應變措施,我不能忍受你受到任何傷害。”
貝嘉樂拼命搖頭。“什麼事都沒發生,況且,他們不會找上我的,我也是員工,他們知道找我也沒用的。”
婁競航嘆了口氣。“我們的婚禮,新聞都有報。”
貝嘉樂哭得慘兮兮。“你還記得婚禮?!你已經要送我走了,還管什麼婚禮不婚禮?我不要嫁給你了!”
他握住她的手,親吻她的手背。“嘉樂,別任性,請你讓我安心。”
“你愛我嗎?”
“超過愛我自己。”
她傾過身,小心吻著他受傷的唇。“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貝嘉樂拭乾眼淚。“不過,要是每次遇到危險時,你就習慣把我送出國,我很懷疑自己的心臟夠不夠堅強,可以忍受這麼多次的分離。”
“嘉樂……”
她站起身。“這次我絕對不會走,我不會走!”
她看著他,目光堅定。
貝嘉樂像是披上戰袍、美麗的亞馬遜女戰士。
這是他的戰爭,也是他們的戰爭,她將奮不顧身,為他們的未來而戰!
婁競航的傷勢復原迅速,只是兩人的關係因為他莫名其妙的堅持而陷入冷戰,她還是留在臺灣,和他大眼瞪小眼,而婁董事長正巧排定去日本訪友,所以剛好可以出國“避風頭”。
不過她是個有良心的秘書,不會因為老闆住院就工作怠惰。
每天,她會在公司和相關部門主管開完會之後,帶著熱騰騰的報告到醫院,再向老闆仔細報告一逼。
當然她留在臺灣的代價很大,以前一向獨來獨往習慣了,有車開車,沒車搭公車,再沒公車就搭計程車,不過現在,她沒有資格選擇自由的生活,婁競航在她身邊安排了兩個保全,專門負責她的安全。
“有必要把事情弄得這麼複雜嗎?”她冷冷問著。
婁競航很厲害,把人家的頭等病房弄像得商務辦公室,要什麼商務配備這裡統統有。
“貝秘書指的是?”
她冷哼。“除了我身旁那兩個大個兒,我還會指什麼?”
他由一堆檔案中抬起頭。“事情可以很簡單,我只要你離開臺灣,你就不會看到他們了。”
貝嘉樂將電子信件傳送出去。“三個字送你,不、可、能。”
“那我只好再加兩名大個兒在你身邊。”
“你這是威脅嗎?!”
“沒錯!”
大信案的暴動份子已正式遭到拘提,就算婁家不想提告,但傷害是公訴罪,施暴者跑也跑不掉,也因為如此,大信案裁撤員工抗議的動作愈加頻繁。
偏偏嘉樂一點警覺性都沒有,這更讓他憂心忡忡。
“就當安我的心,或者在結婚前出國玩玩,你每天醫院公司兩頭跑,目標這麼大,顯然是存心嚇我。”
貝嘉樂再冷哼了聲。“第一、我要在你身邊,我才會安心。第二、我不見得要嫁給你,而且我是工作狂,不喜歡出國玩。第三、你派了兩個彪形大漢黏在我身邊,有眼睛的人絕對不敢傷我一根汗毛。第四、我才懶得嚇你,你趕快把他們弄走!”
婁競航仰天長嘆。“我該拿你如何是好?嘉樂。”
貝嘉樂站起身,雙手插腰。“那就是不要惹我!我沒那麼脆弱,你最好記住這一點!”
她放下手中的筆記電腦。“我去熱雞湯!”
她這個秘書已經是世界無敵了,不僅要幫老闆開會,還會幫老闆熱雞湯,婁競航不好好珍惜,成天只想著把她送出臺灣,真是莫名其妙的傢伙!
十分鐘後,她嘟著嘴端著熱雞湯,正要返回病房,在病房門口就聽到貝爸爸雄厚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