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說咱們對盧象升打仗的本事佩服到五體投地,也想搭他的順風船弄點功勞好升官發財。可打仗的事情誰說得清楚呢,戰場之上,刀劍無眼,說不定你什麼時候就死了。所以,咱們都已經商量好了,等到一開仗,我等就借個由頭躲進滁州城去,來個坐山觀虎鬥,反正,範部堂是個曉得事理的人,到時候少不了要分潤些好處跟咱們。”
朱玄水吃驚地看著他:“臨陣脫逃,難道就不怕範尚書治你們的罪?”
有人不屑地說:“怕個鳥,範景文也知道咱們是走了門子搭進軍隊來的,也沒指望我等在戰場上殺敵,到時候,求他給個軍令,排個差,咱們不就能回城去了?”
朱玄水哭笑不得。
朱姓軍官有道:“別人一遇到打仗躲都躲不及,孫元那哥們倒是奇了,緊趕著向前湊。”
突然間,朱玄水心中冷笑一聲,暗想:你們是沒見識過寧鄉軍的厲害,知道個屁?
就道:“人家求到我頭上來,我答應了的事情,總得要辦。你們能不能做成這事,支應一聲?”
“放心好了,此事包在咱們身上。不就是想回老營嗎,容易!”
“那就多謝了。”朱玄水面上露出了笑容。
“哥們兒,說這些做什麼,大家都是勳貴子弟,祖上都是替官家朝廷流過血的,都是自己人,互相幫忙卻是應該的。”
答應了朱玄水的託付之後,第二日,幾個勳貴子弟就輪流跑到範景文身邊去說項,問範尚書能不能將寧鄉軍調到中軍老營來,也好在沙場上為部堂出力,老把人家放在後面,還怎麼打仗?
範景文對孫元惡感極甚,自然大擺其頭,可架不住這群人整日騷擾,煩不勝煩。
這群勳貴子弟雖然不堪,卻都有來頭,不好得罪。更何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