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脖頸被迫承受。
“發洩完了,高興嗎,挽挽?”燕銘愛撫似地撫摸他脆弱纖細的脖頸,嗓音低沉,無端透著股寒意,“現在該叔叔了。”
江挽眼皮一跳,心臟微沉。
燕銘糙糲的指腹緩緩摩挲著他的脖頸,指腹溫熱,卻彷彿一塊寒冰:“喜歡顧二?”
“比我乾淨,想給你做小?”
他似笑非笑俯身凝著江挽,緩緩收緊放在他脖頸上的那隻手:“是不是心動了,挽挽?”
他捏著江挽的脖頸,一點一點剝奪了江挽的空氣。
江挽漸漸感受到了窒息。
他在窒息中想到了顧二是誰。
顧家老二,顧逐之。
——燕銘知道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顧逐之和他明明已經關掉了麥和鏡頭,為什麼還會被燕銘知道?
除非他身上有東西。
江挽臉色因為缺氧迅速漲紅,他不得不抬起左手掰著燕銘的手,張開唇用力喘息,卻被燕銘趁機拖出舌頭褻玩。
他想縮回去,卻被掐住了舌尖。
燕銘如那個雨夜般居高臨下,冷鷙地凝視著江挽,壁燈昏暗的光暈從上而下投射,在他身上鍍了層冰冷的光暈。
他輕而易舉地捏著江挽的脖頸,眸光陰冷得駭人:“挽挽,告訴叔叔,你心動了嗎?”
彷彿只要江挽點頭,他就會掐死他。
江挽耳邊嗡鳴,指尖用力擠進燕銘的虎口幾乎泛起白,才終於得到了一絲新鮮空氣。
他大口喘息,憋著一股勁,終於掰開了燕銘的手指,空氣迅速湧入喉管,讓他猝不及防咳嗽了兩聲。
江挽舌尖被掐得痛到發麻,恨恨罵道:“他比你年輕,比你乾淨,我為什麼不心動?你能和莫斐上床,我和顧逐之說句話你就要掐死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