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顱低下彷彿一隻喪家犬,但一閃而過的寒芒,卻彷彿有何隱情。
手持寶劍,腳步輕盈上前,蔣為身為先天高手,並不怕這些後天,乃至一流的老鼠,有什麼作為,這便是他的自信。
看著這極為堅定的腳步,張羅微微皺眉,究竟要不要出手,這令他也覺得有些棘手,若是出手,萬一有人捷足先登,或者想漁翁得利,他不坑了麼。
“我有異議,這東西我要了!”
隨後一道身影,從中驟然出現,手持一柄長劍,與中原截然不同的長劍,劍身更加細長,中起脊與橫面,呈現稜形,毋庸置
疑這是一柄遼劍。
“契丹人?”蔣為眯起雙眼,仔細觀察著那柄劍,問道。
這名契丹人則以行動回答,從腰間拿出一物件,往前一甩。
咻咻咻....
漆黑的夜空,猛然出現漫天毒針,每根約有巴掌長,密密麻麻籠罩著蔣為周身,不曾放過一絲空檔。
無數的毒針卷席而來,蔣為臉色凝重無比,原本以為這命格手到擒來,不想一波又一波,如浪潮滔滔不絕了。
赤紅長劍揚起,化作劍盾將其密密麻麻的毒針抵擋在外,但被劍盾所阻擋的毒針,則朝四周而去。
不少受傷的後天高手,猝不及防被這毒針所刺,頓時毒漫全身,眼中充滿絕望,運功恢復,想要阻擋毒生亡。
張羅迅速一逃,朝四周受傷的高手前去,這一個個受傷無力還手的人,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個懲惡值。
對於驟然出現的契丹人,他絲毫沒有好感,但卻極為欣慰有人出手,阻擋蔣為的步伐,這樣他才能從中牟利。
漫天毒針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短短三息,便射完一波,平原內陷入了靜寂,唯有地上處處窟窿。
那契丹人並未有著擊殺蔣為的心思,唯有奪取命格的想法,早在射出毒針之時,便消失在原地,朝那冥龍而去。
毒針射完,蔣為來不及歇息,便立馬消失在原地,手中長劍脫手,帶著剛猛如烈日的氣息,快若閃電朝那契丹人的背後襲去。
感受這襲擊,契丹人咬了咬牙,無奈回首轉身抵抗,若是任由這兇猛長劍貫穿,他也不覺得能帶走命格。
叮!
遼劍出手,契丹人施展出月鏡,手腕翻轉間,彷彿出現一輪明月,將這兇猛的烈日之劍勉強抵擋,但臉色發白,可見並不好受。
“雄天寺之人?”目睹這一招月鏡,蔣為神色一變,毫無疑問這人是遼國人,還是遼國雄天寺弟子。
那月鏡與日珠合稱,出自釋摩訶衍論,為一兄弟稱呼。
知曉這回難以善了,蔣為心中暗道拼了,隨後臉色張紅,短短一瞬間全身也變得通紅,這是少陽宗的密法,“如日方中”。
勁草隨風飄動,而後傳來一道氣勢,將其化為粉末,赫然是從蔣為身上所散發,此刻的他短暫擁有了先天中階的力量。
“嗤!”
猝然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契丹人眼前,寬厚大手化掌,施展出一陣陣兇猛掌法,想要將契丹人擊斃。
這掌未到,勁風先到
,臉龐上的細毛為之收縮,契丹人暗道糟了,也從中施展出最強的劍法,達摩劍法。
契丹本為佛學盛行之地,遼道宗更是其中大師,身為契丹人的耶律穆也是其中高手,不但精通佛學,還精通各種武學。
耶律穆這天雄寺絕學劍法,迅速施展,連消帶打將蔣為的掌法抵擋而至,而後不退反進,選擇以更加兇猛的招式進攻。
身為先天高手的他,經驗可謂是老道至極,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竭,三而衰他更是深有體會,倘若不抓住這機會反攻,後果可想而知。
蔣為以掌化刀,抵擋住蕭穆這招直刺自己肩膀的仙人指路,還不待他喘口氣,撩陰劍從下方撩起。
腳掌跺地,凌空拔高而起,躲避這一招陰險的招式,臉色鐵青不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