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又如何!”
“嵇林別樰,看來你是真要為那隋炘承擔罪惡的代價了,那就”
嵇林別樰忽然來了一句,“不好意思,你恐怕誤會了,我沒想過替她承擔什麼代價,畢竟我是聯邦委託的經濟代表,負責航海跟武裝技術事務,為何要替一個在努爾維斯沒有任何職務的人承擔責任?”
臥槽!
在這挖著坑呢!
東川聯邦這邊都躁動了
羅議愣了下,冷笑:“之前眾目睽睽之下,她可是從你們軍艦出來的,而且你們也有實際的場合出席跟現實合作,現在能撇清關係?”
嵇林別樰:“羅議員可真幽默,在此之前她不是救世主嗎?誰知道真相呢?真真假假的,都是某些當權者給民眾看的,我這種搞經濟做生意的,哪裡懂這些,只知道尊重民心,我努爾維斯民心向她,認可她在斬殺那些人類叛徒後,幫助聯邦廢除難民制,削減賦稅,那畢竟是切實的好事,誰能拒絕這樣的好事,難道羅議長認為我努爾維斯這些舉措是錯誤的嗎?是東川百姓抗拒的嗎?”
“既然以前沒錯,當前她的所謂罪名是在東川發生的,那司法責任跟治安責任在東川,我努爾維斯使團反而是受害者,還等著貴聯邦立案調查,最起碼得抓到她立案吧,我努爾維斯一定支援。”
“基於此,我們努爾維斯還需要負什麼責任?她做了什麼事,比如你說暗殺帝林幽光的使臣,那麼,可有我努爾維斯聯邦或者我諸財閥人員參與勾結的證據
?”
她真的很難對付,語言能力太強了。
明明是被包圍的獵物,卻從始至終都逼著羅慎讓步。
羅慎眯起眼,應對也快,直接說:“那個丹還去營救隋炘了,難道這不是證據?樰總該不會也要跟丹總撇清關係吧,有罪的只是天璽?自然,我東川很快也會對天璽發動調查。”
他一如既往強勢,畢竟武力優勢在他這邊。
嵇林別樰反應比他更快,淡淡道:“這樣啊,勞煩羅議長把影片放出來,我看到證據,立刻給正要簽署婚書給人做妾的季議長打電話,讓她降罪給天璽。”
嵇林別樰這屬於埋汰季莊殊又嘲諷東川跟尤克了。
你們倒是把影片放出來啊。
你們敢嗎?
放了不就暴露了你們暗殺千里秫離的事?
羅慎這邊的人真的是頭大,要被煩死了——這努爾維斯怎麼回事,一個個這麼難殺,都沒開打靠著一張嘴就能處處挑毛病。
而且那邊情況,嵇林別樰怎麼知道?丹在開戰機的時候把資訊發回去了?可是那個區域不是已經封絕訊號了嗎?
難道嵇林別樰他們擁有更先進的訊號器?
羅議是切實清楚了在明面上佔不到半點好處了,尤克那邊也沒了耐心,反正都這樣了,繼續下去萬一被嵇林別樰逼問其他事,恐怕更不好收場。
尤克覺得麻煩,對嵇林別樰也生了厭惡之心,看著她站在窗後穿著便裝的婀娜模樣,這種厭惡就變成了欺壓的暴戾,“動手,若有條件,拿下後先別傷她性命,但情況不好就地擊殺。”
羅議知道眼前還是得擔上非法進攻的風險,但季莊殊那邊如果拿下了,努爾維斯沒了主權,也沒法主導控訴,他這邊提防著三都就可以了。
而三都只有在涉及自身利益的時候才會出手,才不會為嵇林別樰這些努爾維斯人做主。
所以那就動手吧!
羅議當即抬手一指,自身也拔出長劍來。
為了控制影響,他們沒有上熱武器,因為上了大規模熱武器,整個酒店都得轟炸,裡面住著不少顯貴,還有不少五都的商業人士,關聯東川北原的海航生意,一旦炸了,死了太多人,事件跟影響會特別大,直接上升到五都外交事件,聯邦也要背責任的,羅議又不是腦子進水,現在就是門徒動手居多,壓縮攻擊範圍,主攻努爾維斯這一方的人。
尤其是嵇林別樰。
此時,嵇林別樰眼看著集中射來的一線天跟即將瞄準且射來的狙擊槍等槍林彈雨,垂眸了,手指摩挲些許在下面那些下屬正欲反攻的時候。
她抬起手,指尖烙印光紋顯現,抬眸,瞳孔閃耀金色烙印花紋,手指撥動間
戰機上的狙擊手猛然發現不對勁,不是,他瞄準了嵇林別樰那邊,為何角度會自動變化?
因為戰機變了,它原本懸浮對著酒店那邊的角度改變了,改成了對著其他角度——反正駕駛員跟戰機內的刻風等聯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