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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的事很快傳了出去,骸氏酒店這邊,一群公子哥放浪形骸吃喝玩樂,哪裡還有幾分此前在獄小狸的乖巧正經樣子。
而加入他們的其中一人長得最醜,但地位最高,仰躺在沙發上,遣走了骸氏酒店本身豢養的一批女子,在空氣裡曖昧濃烈的氣味重抽著煙聊著事,說說笑笑,汙言穢語的,涉及不少女子,但決口不提獄小狸。
他們不是傻子,萬一有人錄音或者說出去,每個人都吃不了兜著走,可是對後者臨時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白臉去了維京,他們也覺得丟臉跟惱怒。
當然不敢招惹小殿下,但那小白臉什麼來頭?可以搞嗎?
“資料到了,阿羅色殿下。”
阿羅色這個技術宅一點都沒有外面精心堆砌的好姿態,一身的浪蕩姿態,剛剛可是殘暴弄死了兩個女子,光著身子從下屬那拿到了資料,看了一會,輕笑了,吐出一口菸圈。
“原來是一個孤兒,也是個浪人劍客,在冒險者工會掛號了,嘖。”
“那殺了唄。”
“肯定殺了啊,最煩這種卑賤的小蟲子了。”
“可小殿下還”
阿羅色眯起眼,也說不能直接殺,“但我瀑曬墳場死人再正常不過了,誰都別說冤枉。”
一個大貴族之子本來仰躺著,聞言坐起,褲衩都沒穿就拿了一瓶酒喝,喝完幾口,說:“殿下有辦法?難道是借刀殺人?”
阿羅色笑,再次吐出菸圈,心裡卻想著修氏跟鶴氏聯姻的事,很快,他出門了,穿著浴袍跟一個人聯絡。
那邊的人是阿克羅,明面上是他們兩人互爭,其實阿羅色早就臣服對方,是其左膀右臂,這次他也是要為自己哥哥辦大事的,結果計劃被影響了。
那個小白臉是意外。
“本來打算在這討好那獄小狸,必要時用點那個東西,基本就得手了,我們骸氏也能得到獄氏支援,不然現在太被動了,畢竟鶴氏早年就跟我們不和,也從來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鬼知道那個鶴蝕是不是故意隱瞞資訊讓阿木扎死在外面。”
阿克羅聲音很粗,粗狂冷漠,道:“那東西不能用,獄斥掌管刑罰,可不好相與,你要做的是讓獄氏看到你的價值,也看到我們兩家聯合的必要,畢竟除了我們家,他們也不可能跟威帝聯姻。”
“威帝血統從不外姓,只會挑選滿意的個體容納進去作為基因伴侶。”
阿羅色也知道這點,所以才不滿。
“搞不懂獄氏哪裡來的眼光那麼高,都是五大王族,誰比誰差?”
這話就沒道理了。
阿克羅冷笑,“做夢也得記得醒醒,其他四大王族什麼時候當我們是第五王族了?”
阿羅色靜了,眼底也有了幾分怨恨。
“等著吧他們,等那個完成除了威帝,其他都是菜!那時候老子要睡哪個就哪個,哥你要了鶴蝕,我就要那小煤氣
罐,讓她們給我們生十幾個孩子呵呵。”
“胡說八道什麼!少喝那點東西!腦子糊塗了”
阿克羅震怒,厲聲提醒,阿羅色這才清醒一些,有了忌憚,檢視周遭,發現是密室,這才安靜下來。
等通話結束,阿羅色安靜了一會,又揉了下眼,低頭看著某個部位的萎靡,不太滿意,咬咬牙,從一個特殊保險櫃裡取出一個試劑,滴了幾顆在水杯裡,混著水喝下去。
過了一會
他滿意了,進了某個暗室,裡面赫然還有一群女人,這些女子明顯跟之前豢養的那些不一樣。
她們是惶恐的,痛苦的,也是想要掙扎的,又是絕望的,其中邊上一些碎衣物赫然有著學院院徽的樣式。
門關閉,一切骯髒都被藏匿。
而空氣隱形中,隋炘顯現出來,一臉茫然。
“這個王族有病吧。”
還病得不輕啊。
尤其是這阿羅色,看著資質跟實力遠超阿木扎,怎麼說話跟思維都跟喝了假酒一樣。
還各分鶴蝕跟小殿下。
“聽說也是技術流,也是厄法澤林院魔藥院優秀畢業生,技術是有的,怎麼醉成這樣。”
隋炘仔細調查過骸氏,在認知裡,對這位技術流殿下還是比較認可跟忌憚的,結果現在一窺探。
媽誒。
比阿木扎還神經病。
不過她倒是發現這人的腦子跟身體雖然被咒印保護,但肢體跟表情的確有點藥物影響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