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旭俊頓時又是一愣,今天到底是遇到什麼邪了,怎麼除了自己的兩個弟弟,就連這個異姓的王爺怎麼也向著蘇玄歌啊,他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南宮離,卻見南宮離笑望著自己一點也沒有畏懼之意。
他咳嗽了一陣,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麼就一個半月。”
“陛下,”歌紹海現現再次開口了,“看在微臣的兒子受傷的面子上,還望陛下恩准,只能短,不能長,否則,對不起戰士們,更加對不起所有的人,如果過長了,那麼會失去軍心的。”
聽到這時,眾人都差點笑出聲來,失去軍心?他的
兒子犯了錯,不過是打了五十板,可是蘇義晨並沒有過錯,反而被關了一天一夜,到底是誰吃虧?竟然還有臉說時間長會失去軍心,這真得是不要臉之人才能說得出話來。
“不知歌氶相覺得多久時日最好呢?”高平善最終也是被歌紹海給氣得開口了,這個歌紹海不就是想陷害蘇義晨和蘇玄歌嗎,可是沒有成功,現在又要故伎重演嗎?
“微臣再給出三日,就是十日。”歌紹海沉思了一陣,這才艱難的說道。
“噗,”孟崢天突然開口了,而且還是帶笑,“歌氶相,你這也是過於為難陛下和蘇小姐了吧?十日?剛才南宮王爺不是已經說過了時日短已經不適了,就連一個王爺還訓練不成,還讓一個小姐,從未出過閨房的小姐在十日呢訓練成?”
本來他是向著歌紹海的,可是在聽到這事情的緣由,這才明白自己意外做了錯事,所以,自然幫蘇玄歌說話了,畢竟,蘇玄歌和蘇義晨並沒有任何過錯啊。
“那……那就半個月的。”歌紹海看到因為自己兒子的過錯,竟然是在讓自己處於尷尬之中。
這個兒子真是一個不好,明明是自己的過錯,卻不與自己說,反而讓自己丟了臉面,實在是扶不上牆的阿斗,可是再給太長,他又覺得極不好,因此,只得像在菜市場上講價一樣。
蘇玄歌忍不住笑了,一邊說一邊比劃,“丞相這是在買菜嗎?難道是忘記了這是在朝堂上?如若這麼斤斤計較,那不是讓皇上變成了菜販了嗎?”
歌承信忍受著疼,開口道,“陛下,不能再長了,再次長,微臣的屁股上的傷白……”
聽到這時,南宮離眼睛眨都不眨的,把一樣東西扔向他,隨即就見他只張嘴不出聲了,似乎是啞了一樣。
頓時嚇得歌紹海失聲道,“南宮王爺,犬子沒有惹到你,你怎麼會如此傷犬子呢?”
“本王覺得他過於聒噪了。還有,不是早就讓人把他抬下去嗎,怎麼還在這裡,是不是都成為聾子了?”南宮離沒好氣的說道。
南宮離這話音一落下,就見一個黑衣男子突然出現,然後他抓起歌承信就往外走,並一聲不語,大約一刻之後,這才又回來,“回稟王爺,已經把他‘放’在外邊了。”
“青風,做得好,回去本王有賞。”南宮離點頭稱讚道,回過頭,再次起身,作揖道,“陛下,臣這也是為陛下著想呢,可不能讓人壞事了。”
“朕明白。”高旭俊也是忍不住瞪了歌紹海一眼,你早些把你的兒子抬出去不就好了,非
要惹南宮離生氣,這可實在是讓他有些沒臉面了。
“到底多長時間?歌氶相,還有,你到底是不是把朕當作了菜販子來耍啊?”
歌紹海被蘇玄歌和南宮離這麼一鬧騰,頓時有些心神不寧了,他也不知道了,如果再繼續探討下去,恐怕又會被說成什麼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