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章沉思片刻,說著,又不確定道:“又或者進入裡面的時候觸動了禁制?”
“有這個可能,不過這個禁制到底有何功能,咱們還不清楚,阮老弟,你說該怎麼辦?”
玄素真人本事雖高,但這點子主意可比不過阮秋章。想了想,阮秋章說道:“上古的禁制咱們都不清楚,老弟我還真沒有主意,不過咱們既然來了,那就不要怕,摸不清楚道,那咱們就閉著眼走。”
說著,他回頭向農馬眨眼示意,那意思是叫農馬上前試探。別怪阮秋章如此狠心,自農馬吸取了夏方天的血後,他的本事就已經深不可測,可以強到如何一種地步,誰也猜不透,只不過現在的農馬就跟一個尚未開竅的修道人一樣,要想將他的本事完全開發出來,那就必須得讓經歷重重磨難。農馬是一點遲疑也沒有,表面上他雖不動聲色,但他內心裡還真不把眼前這個不知名的禁制放在眼裡。輕輕吸了口氣,他昂首走到禁制前,探頭往裡邊瞧看,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遲疑了一下,他抬手緩緩觸控而去,這會心中又開始緊張起來。後頭眾人看的也是緊張,有了入口那個禁制的教訓,烏龍這些人可都明白何謂禁制了。本以為會觸動什麼厲害的禁制,卻不想,農馬感覺手觸及光芒時有種粘稠軟綿之感,這種感覺就跟當初在十三珠簾洞裡的那個魔障之氣一樣,只是沒有了那種打從心裡底難受噁心的感覺。再向前探了探,農馬感覺手掌好像穿過了這層光芒,粘稠之感不再。停了一會,農馬見沒有什麼厲害的禁制發生,索性心中一橫,整個人踏前而去,霎時人已沒入光芒之中。後頭眾人看得真切,見農馬平安無事穿過了光芒,以為這個禁制無害,摩拳擦掌著就要跟上農馬,卻不想被阮秋章和玄素真人同時伸手拉住。“怎……怎麼了?阮先生,你的弟子不是好好過了嗎?”
烏龍人雖粗魯心卻不傻,一見阮秋章和玄素真人表情有些嚴肅,他立刻就明白裡頭不對勁了。果然不出所料,只見阮秋章眉頭緊鎖,回頭看著那層光芒,說道:“等一下再說。”
“這……”
“這層光芒不對勁,先等等。”
阮秋章說著,眉頭越皺越緊。在外頭時烏龍和馬葉就答應進來後一切聽從阮秋章和玄素真人的安排行事,現在他們雖著急著進去,但既已答應了人家,就算再著急,他們還是隻得乖乖等著。本以來阮秋章是在等著農馬回頭講明裡頭情況,然而眾人等了半天,眾人卻不見農馬出來。“玄素兄,你怎麼看?”
阮秋章表面看起來似乎很鎮定,殊不知他內心裡是越等越著急,這會他就已經按捺不住了。玄素真人望著洞口,想了想,說道:“老兒看那層禁制半天也沒有反應,這應該不是一種攻擊式的禁制,我看這樣吧,不如咱們進去試探如何?”
“好,也只能這麼辦了。”
回答一聲,阮秋章再也站不住,疾步走到光芒之前,連想都沒想,一頭便紮了進去。見阮秋章如此心急,玄素真人不由微微一笑,兩手一負,回頭朝眾人說了聲:“跟上!”
後,便緊隨阮秋章走進光芒之中。見幾位高手都進去了,後頭的挪土力士們也不再遲疑,隨著馬葉一聲令後,眾人也紛紛進了光芒之中。等眾人穿過光芒一看,不由傻眼了。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包子陵墓,這個陵墓之大,就連馬葉等人力士也是見所未見,不說其它,單是墓碑,就足有十幾米之高。而這般高的墓碑跟陵墓相比起來,卻如同大人跟小孩一般,相形見絀。陵墓是由大大小小的巨石砌成的,最大的一塊,眼測不下三十平方米,而最小的一塊,也不小於十平方米。每塊岩石都切割的十分平整細膩,拼合起來,兩者之間毫無細縫,由上而下,整個陵墓都刷上了一層不知為何物的金黃色塗料。在光芒之中,這個陵墓幾如仙界之物,看著令人如夢如幻。墓碑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奇怪文字,在墓碑兩邊,座落這兩隻奇怪石刻異獸,異獸兩眼如燈,面相兇惡,身如虎,頭如獅。守在墓碑兩旁,震懾之氣令人望而生畏。在陵墓四周,有著許多修建古怪的石柱,數了數,一共有二十四支石柱,每根石柱頂部都架著一個巨大的鐵鍋,裡頭不知有何東西,可洞中的光芒卻是那些鐵鍋之中散發出來,耀眼無比。如此規模的陵墓,眾人看得是目瞪口呆,不由紛紛感嘆不已,單是這個陵墓,估計沒個幾十年是絕對無法修建出來的。“哎呀,老兒今天可算是開了眼了,一直以為‘歷史寶經’中所載的巨大陵墓是誇大其詞,想不到這事是真的。了不起,了不起啊!”
與玄素真人一樣,阮秋章也對這個巨大的陵墓佩服不已,這就是所謂的神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