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黑烏子師兄,我這徒兒老實,你就別為難他了。如果你真想報恩,拿一千兩千銀元來就可以了。”
三人正鬧得不可開交,聞言一回頭,原來是阮秋章和張小露也跟著進來了。
“阮老道,是你弟子救了我的小徒,你憑什麼向我討回報,一邊待著吧。”
“嘿,黑烏子師兄,我想你也知道,若不是我,這次你們‘橫博門’怕是惹下禍根,這不是對你有恩嗎?”
“哼,就算你不做和事老,我也會見好就收,還沒傻到跟‘苗司派’結下樑子。”
“哦,看來你也注意到了,算了,既然大家都知道,那就心知肚明,說說就行,可別太露骨了。”
阮秋章說著,意味深長得看了黑烏子一眼,黑烏子心領神會,點下頭不作聲。
張小露走到農馬身前,一笑:“師弟,看來你進步不少啊,竟能接下那鋼牙一掌,怎麼樣?沒事吧?”
農馬也笑著:“沒事,用了五成‘靈陽氣’,接得容易。”
阮秋章聽出農馬有點自傲,打岔道:“小馬,你別太得意了,為師看那鋼牙還未使出真功夫,如果你對上他,一定要萬分小心。”
農馬收起得意之心,點頭道是。其實他自己也明白,鋼牙與赤統那一戰,水平已超出他的範圍,如不是“靈陽氣”不受“婆羅盤”影響,估計適才那一下自己也接不住。
“對了,你第一次用‘靈陽氣’接招,你是用了什麼做媒介?”
張小露翻著農馬的手,好奇問道。阮秋章以硃砂做媒介,所以每次使用“指路天門印”時手掌底都是一片嫣紅。翻開農馬手掌一看,卻是什麼都沒有。
“用媒介?我沒用啊,當時情況緊急,我都來不及細想就衝了出去,什麼媒介我都忘了。”
“什麼?你沒用媒介也能接住那一掌?”
阮秋章還在一旁和黑烏子檢視赤統傷勢,一聽農馬這麼一說,不由大吃一驚。
“師父,怎麼了?”
幾人被阮秋章嚇了一跳,張小露看了農馬一眼,問阮秋章道。
“以前為師不是跟你們說過嗎?‘靈陽氣’須得以媒介作輔助才能發揮出威力,像他這種不需要物介就能使出‘靈陽氣’,咱們歷代門派中只有一人可以做到,也許……”
阮秋章說到一半,停下看看農馬,接著道:“也許有辦法在一年內把你的實力提升至媲美丘野那妖道。”
“真的?是什麼辦法?”
農馬聞言大喜,如果可以在一年內把本事提升到那般境界,那報仇雪恨就指日可待。
阮秋章正想答話,一黑衣人走了進來,後邊跟著一年輕女子,在竹塔內,除去被淘汰的人外加上阮秋章他們,還有十一人,這年輕女子一進來,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被她所吸引,即使是輕易不被美色所動的阮秋章也忍不住多看這女子幾眼,這女子穿著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腰細如藕,肩小靈巧,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女子年紀十八上下,面似桃李含露,體如白雪團成。眼橫秋水黛眉清,一笑傾國如天仙。
年輕一代的弟子,包括農馬,這會都看呆了,有些更是誇張,嘴中喃喃念道:“是……仙子……下凡啊……”
這個美若天仙的年輕女子,正是當日阻止鋼牙殺苗人的那個女子。這女子走到阮秋章和黑烏子面前,屈身行了一師門禮,說道:“阮師叔,黑師叔,嫣然有禮了。”
黑烏子回了一禮,問道:“姑娘是?”
“弟子是‘苗司派大弟子苗嫣然,聽說鋼牙將令徒打傷了,弟子特送來‘金原丹’,服著可早日回覆元氣。”
苗嫣然說著,從腰帶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黑烏子。
“什麼?你是苗長老的女兒?”
眾人一聽,無不驚訝,阮秋章更離譜,直接喊了出來。這也難怪,誰叫這苗嫣然美得尤若天仙,說是苗問的女兒,真是難以置信。
苗嫣然點點頭:“是的。”
黑烏子原本聽苗嫣然是“苗司派”的人,心中有氣,剛想發火,沒想這女子是送藥來了,他“咯”的一聲,硬是把到喉嚨口的罵言給吞了回去,“快拿來,剛好用得上。”
赤統的內傷說重不重,但也不輕,這“金原丹”黑烏子聽說過,據說是“苗司派”治傷的靈丹妙藥,以丹藥的功效,赤統不出一天就可復原。
“兩位師叔,石長老託弟子帶話,一處理好赤統師兄的傷後,會有人送他到山下的‘苗家寨’去,那裡準備好歇息的房間,可靜心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