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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張啟陽唱這首《外婆的澎湖灣》裡遐想連連。

她腦海裡不停的在迴盪著張啟陽唱的每一句歌,每一段旋律。

這首歌就像讓她坐上了時光機,魂穿童年,看到了許多記憶中有關外婆、有關故鄉的美好畫面。

只是最後的“老司機”,讓黎璇有點難以接受,渾如在淳樸美好的記憶鮮湯中吃到了一顆成長的老鼠屎。

琢磨了琢磨,黎璇明眸突然放亮了,露出很精彩的表情,問張啟陽:“你最後一句中的‘老司機’,是反諷的用意嗎?”

秦雪陽懵逼了:“反諷?”

張啟陽也有點懵。

黎璇以為猜到了張啟陽的精妙設計,擴散著思維給幾人講:“老司機是個網路熱詞,陽少用在這首懷舊的歌裡,明顯很突兀,是故意的。我猜他在這裡用‘老司機’是在提醒我們,在社會高速發展的程序中,我們正在忽視我們本該珍視的那些淳樸的美好的東西。這個‘老司機’的出現,也預示了網際網路改變了當今社會,終結掉了我們曾經擁有的那個白衣飄飄的美好時代,繼而進入到一個更加開放卻不再純潔的老司機時代。”

秦雪陽驚說:“一個老司機,代表了這麼多意義?”

“單說一個老司機,肯定不會代表這些。但在一首懷舊的老歌結尾突然出現了這個豪不押韻的老司機,這就一定是有意為之了。我說的對吧?陽少。”

黎璇對老司機這番複雜的解讀,讓張啟陽想起了語文老師解讀魯迅說“晚安”的老梗

魯迅:“晚安!”

語文老師:“晚安”中“晚”字點明瞭時間,令人聯想到天色已黑,象徵著當時社會的黑暗。而在這黑暗的天空下人們卻感到“安”,側面反映了人民的麻木,而句末的感嘆號體現了魯迅對人民麻木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魯迅:“尼瑪啊。。。。”

張啟陽哭笑不得的說黎璇:“你可真能想,我服你了。不過你想多了,我就隨口一唱而已,並沒想去反諷什麼。”

黎璇尷尬了:“你就隨便唱的啊?”

“是啊,在這種走溫情路線的作品中,加反諷不太適合吧?”

黎璇無奈道:“那你這裡用老司機就太怪了,不押韻,也不合場景啊。”

“那就改成‘老船長’吧,又押韻又合場景。”

黎璇在心中念唱了一下,覺得“老船長”還蠻舒服的,不由對張啟陽讚許的點了點頭。

“你要喜歡這首歌的話,可以再給這首歌多改改,比如加一些鄉村曲風,讓歌曲更有活力;或者改成輕爵士的唱法,讓你的歌聲更有魅力。”

“我覺得你這個懷舊的古典唱法就很好,這樣唱才最有童年的原味。我要唱的話,就按你這個唱法唱。”

黎璇徵求陳可的意見:“回去讓小蛙做一下這首歌的編曲,下禮拜我唱這首《外婆的澎湖灣》,你覺得怎麼樣,coco姐?”

陳可清了清嗓子,講說:“這首歌很好,肯定比你翻唱《澎湖灣》更能讓觀眾眼前一亮。不過……這個等回了公司你再好好研究一下再做決定吧。”

張啟陽聽出了陳可話裡話外的擔憂,直言道:“coco姐,你是不是怕黎璇唱我寫的歌,給她招黑啊?”

陳可被張啟陽講的語塞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啟陽。

她確實有這個擔心。這要是別人寫的歌,她肯定贊同黎璇唱。

黎璇也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剛剛就顧著陶醉和崇拜煥然一新的張啟陽了,她差點忘了這位少爺的極黑體質。

張啟陽瀟灑一笑,講說:“這個好辦,到時候向節目組上報作品時,詞曲作者用一個誰都不知道的筆名不就好了。”

陳可一怔:“用筆名?”

“未來你們有需要我幫忙寫歌時,都可以用我的筆名發表,這樣就不會有麻煩了。等未來我把這個世界給翻過來,把所有黑我的人都炸成我的炮灰時,再公佈筆名的真相。”

張啟陽說著一抬手,精準迅捷的將秦雪陽剛剝好要往嘴裡放的兩個荔枝全給搶過來了,在秦雪陽愣神沒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把荔枝給吃了,要氣死秦雪陽了。

陳可和黎璇交換了一個眼神,她們沒想到張啟陽會這麼的善解人意。

如果張啟陽願意用筆名發表作品的話,就能遮蔽掉招黑的風險了。

陳可卻多留了一個心眼。

她擔心張啟陽未來腦子一熱,或者別有用心的故意把筆名的真相給公佈出來,這樣對他有百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