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家子要幹嘛。
楚韶之踩腳踏上了馬車,有些新奇,他醒來後身體不好,不說出門,走路都不想走,養了那麼久,停藥後好了些,但也沒好哪去,時常得多注意,處理公務全是送到府上給他處理。
真要論起來,楚韶之是第一次出門。
各自上各自的馬車,楚宥齊和楚宥行一起,瞧楚宥行上了馬車,笑眯眯等著他,楚宥齊一陣汗毛直立,這些時日楚宥行過分的好說話,還格外的好脾氣,楚宥齊搓了搓手臂,“爹一個人,我陪爹去,你自個坐這兒吧。”
說罷便遛了,楚宥行盯著他背影,想了想,從馬車上下來,往楚韶之馬車走去。
楚宥齊站馬車外,“爹,我來陪你,能上來嗎?”
靖安寺不遠不近,路上無聊,有楚宥齊這個鬧麻雀在,還挺不錯,楚韶之道:“上來吧。”
買一贈一,楚宥齊後頭還跟了個楚宥行。
楚宥齊瞪向楚宥行,跟屁蟲。
楚韶之心道不是冤家不聚頭,能鬧得打起來,也能形影不離,楚韶之挺好奇他倆這麼多年來怎麼處的。
護院馬車一架開路,一架斷後,浩浩湯湯啟程出城。
馬車搖搖晃晃,楚韶之聽楚宥齊楚宥行互懟,跟聽相聲似的。
楚宥齊將馬車窗子推開一條縫,“爹您瞧,那是蘇家新盤下的鋪子,蘇家都沒落多少年了,鋪子關了開,開了關,還折騰呢。”
記憶裡蘇家靠制香起家,鼎盛時甚至是皇家貢品,後來衰落了,制香不如從前,漸漸寂寂無名。楚韶之順著楚宥齊所指方向看去,牌匾已經掛上,其上罩著紅綢,想來不日便會開業。
“事無恆定,說不定哪日就復起了。”楚韶之道。
楚宥齊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