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玉一般通透晶瑩,星眸更似嵌在星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想象著給他臉上架一副大蛤蟆眼鏡,那挺直的鼻樑骨,稜線凸起的嘴唇,鍋蓋般的髮型,絕對是他,絕對是。
“你不承認沒關係,反正我心裡有數就是了。txt/”
林慎有點喜歡程寶兒的倔將,扭過頭來望著她,“我叫林慎,認識你這麼靚美的女孩兒,我很榮幸。”
他伸手過來,意思是要和程寶兒握一握手呢。
程寶兒猶豫了一下,俏臉上湧現紅暈,但還是伸手給他握了一下,本來以為林慎會握住幾秒鐘的,哪知他只是輕觸即放。
小手冰涼涼,柔若無骨,予人一種心醉神搖的感受。
它象它的主人一樣,似需要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夜風吹拂起程寶兒飄逸的秀髮,微寒令她縮了縮肩頭,雙臂在胸前環抱,這一姿式卻把她秀胸雙挺掬的更為高聳了幾分。
林慎的目光在她胸線大膽的掠過,目中卻無絲毫的混濁色彩,有的只是欣賞。
本來程寶兒要嗔怒的,但見到他眸正神清,又不好發作,只好白了他一眼。
美女嫵媚的表現,叫林慎心頭一蕩,說實話,程寶兒的美比蕭二丫不遜色分毫,她比她母親孫麗芸和表姐孫尚英更勝一籌。
在林慎接觸過的‘少女’當中,也只有戚妃蕭聖秀她們能與程寶兒一半長短,芷心、陳靜都要遜色半籌一線。
不過論起身世來,也就是蕭聖秀最耀眼,戚妃她們都是‘民女’,根本不能和蕭程二女相提並論,她們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了,這種優勢不是後天能改變的,那是人家祖輩父輩一代又一代的積累,這就叫底蘊。
“你眼珠兒好大膽,再亂看我不理你了。”
程寶兒輕聲的嬌嗔,叫林慎多少有點尷尬。
“那些凸顯於外的不平凡部分總是會吸引目光,我也是俗人一個,你還要掬起來,有勾搭我的嫌疑吧?”
“呸……誰勾搭你了?你這人……”
程寶兒又羞又氣的,伸手就捶了林慎的手臂。
突然,一聲朗喝從身後傳來,“寶兒,怎麼回事?這小子欺負你?”
一個高大的年輕男子三步並作兩步跨過來,一臉憤恨的表情盯著林慎,目測他的身高也有一米八了。
不過在林慎面前仍有點低,因為林慎的高闊雄軀少說也在一米八六以上。
程寶兒被人家喚‘寶兒’,秀眉不由蹙起,美目中有掩飾不住的厭色閃過,誰這麼感覺自我良好的叫我寶兒?真肉麻。
她回過頭盯著這男子,哦,原來是他呀。
隨即,程寶兒把俏臉扭開了,分明對這俊朗男兒不屑一顧。
林慎似笑非笑的盯著衝到面前的大男孩兒,他也就十七八的樣子吧,今夜穿著成年人的服飾,但也掩飾不住他的稚氣,這孩子眉宇間的一股戾氣頗重,盯著林慎的目光的也有些兇厲的味道。
“你以為你是香君姐的‘弟弟’就怎麼著了?我警告你,離的寶兒遠一點,不然老子照樣收拾你,死小白臉兒。滾!”
他這話才出口,林慎就一腳飛了出去。
不打女人是他的原則,不打這種蹬鼻子上臉的囂張小子,倒不合林慎惡少的脾氣,今兒又沒穿軍裝,林慎就是林慎,而不是共和國的少將,偶爾飆飆血性是很正常的。
這一腳替代了他的回應,正踹在那小子小腹上。
試想,林慎的一腳會有多大的力量?這也是他腳下留了大情面,不然一腳給把這小子踹出十米那麼遠去。
呃的一聲慘叫,那小子給踹得身軀離地朝後拋飛,砸在了陽臺門上,轟隆一聲,門上的大玻璃嘩啦一下就給撞碎了,那小子直接從爛玻璃窟窿裡摔到內廳去,結果惹得大廳裡一片驚叫。
“哇,紀少兵表演硬氣功呢?”
“怎麼搞的?喝多了啊?玩砸玻璃?小心被聖華姐收拾哦。”
眾人紛紛議論,也有眼力好的,驚叫,“好象是被人踹的摔進來的啊……”
“就是就是,你們看,陽臺上不是香君姐那個弟弟嗎?”
“……”
這一下又沒人說話了,香君姐的弟弟啊,還是少惹為妙,一些惹不起香君的子弟們都閉了嘴。
更多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靜觀其變了。
那邊的香君正和聖華說剛才的事呢,結果這邊又暴發戰爭了,玻璃嘩啦一響,又一個倒黴鬼摔進來,哭爹喊媽的叫起來。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