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時不服黃興命令,私自撤軍而判死罪,其餘三人解除軍籍後重責100大板!”
“呼!電報裡面沒提到軍務部孫部長的意見嗎?”李漢插了一句嘴詢問道。
“回大帥,裡面沒提到!不過這電報裡卻連帶的夾雜江蘇蘇州、常州兩大重鎮舉義的訊息!”
李漢點了點頭便不在說話,眼睛卻猛地一眯,南京第九鎮似乎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舉義的吧?這段記憶有些模糊了,不過他還記得歷史,好像敗得很慘!
當然了,這些事情都與他無關,還是留給財大氣粗的江浙派頭疼去吧!
伸了一個懶腰,剛要起身到後。庭院的花園走走的時候,門外,警衛的聲音響起來了。
“大帥,幾位先生已經帶到了,您看。。。”
李漢一笑,“來的正好,伯庸,走,陪我去會會被張先生看中的幾位青年英才。這時間也差不多該吃午飯了,準備一壺茶水,再讓廚房隨便做點小菜什麼的,送到後院花園亭子去!”
“是!”
警衛應了一聲便離開了,李漢拿起擺在桌上的軍帽,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衝著陳天祥道:“走吧,咱們去晚了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見過大帥!”
“見過大帥!”
兩人走到後花園的時候,六個年齡與他相仿或稍小一些,明顯身上還帶著一股稚氣的年輕人已經被帶到了後花園裡,見到他兩人走了進來,庭院內幾人中明顯有前日曾經去過孝感車站的,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李漢敬了一個軍禮,笑道:“大家不要拘謹,咱們年齡不過相仿,李某不過比各位早了些是日投身革命罷了!各位請坐吧!”
顯然看出了一隊人的拘謹,李漢率先做了自我介紹,“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就是李漢,因為幼時隨父母出國多年,有一個草字‘易之’也是自己隨便取得,諸君若不嫌棄,直接喚我名字即可,或者叫我一聲閣下即可。來來來,大家千萬別生分了,各位都坐下來吧。能放棄更繁華的上海、武昌來到應城這種偏僻的小地方,足以見得各位對於我鄂中分軍政府,對於李某人的信任,認為在這一塊土地上,能夠實現大家的理想、追求,這裡我先跟大家說一聲感謝,謝謝各位對於我們鄂中的支援!”
他當真給幾人鞠一個躬,驚得幾個小年輕趕忙站了起來,其中坐在一起的三個似乎相熟的人中,年齡最大的一人站出來說道:“大帥折煞了我們了,如今大帥以武昌起義之兵為根,打下這一幕大好的革命局面,武勝關一戰之後,天下誰人不知李易之。我跟兩位同學都是從保定趕來的,月前聞聽湖北革命之後禁不住心中激盪,本想前往漢口為革命盡一份力,前兩日正巧走到麻城縣,看上大帥在報紙上提到北線戰事打得艱難,便跟兩位同學一起轉道來了應城,希望能夠為北線戰事盡一份力!在下李濟深,字任潮,見過大帥跟各位朋友,我跟這兩位同伴都是從保定軍校趕來的!”
聽到他的名字,李漢心中一驚,旋即大喜。名人啊,而且還是後世赫赫有名的一員民國大將,當下笑道:“原來是保定軍校的高材生,嗯李濟深,我知道你,還要跟你道一聲謝,若不是你們保定師生門炸燬了漕河鐵橋,為武昌舉義爭取了幾天的時間,可能就沒有如今天下這一副大變之局了!”
李濟深被他說得一愣,跟兩個坐一起的同伴對視了一眼,有些拘謹的問道:“先生怎麼知道漕河鐵橋是我們炸燬的!”
這事朝廷雖然知道肯定跟保定軍校的學生有關,只是他們口風甚緊,根本沒有傳出去一點風聲!
李漢笑道,“你們做的隱蔽,我也是偶然才從同盟會那裡聽到的些許風聲,據說臨淑先生(何子淵)有位族弟也參與了。為了防止訊息傳出去遭到清軍迫害,這訊息只在舉義高層之間傳播了一陣!”
這一下李濟深才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去看向一個年輕同伴,說道:“原來訊息是從輝淑那裡傳開的,我還道這訊息已經傳得天下皆知了呢!”
他那個年輕同伴面上一紅,顯然真跟家裡提到過,看到大家注意力都落在他身上,忙站起來道:“在下何貫中、輝淑,見過大帥幾位朋友,我跟任潮兄乃是一個寢室的同學,也是從保定趕來支援湖北革命的!”
他先做了個簡單的介紹,方才轉過頭去跟李濟深道了個躬,“真是對不住任潮兄,咱們炸燬漕河鐵橋之事我只跟家兄提到過,索性沒連累了同學們,否則輝淑大罪矣!”
一旁李漢微微一楞,竟然又來了位歷史名人,這位何貫中雖然名聲不像他的同學李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