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對劉溫玉的性子摸得甚熟,頓時哪裡還不明白自己犯了忌諱,當下更是哭天喊地,口中連連求饒。
劉溫玉厭惡的看了一眼他的醜態,不耐的揮了揮手:“陳大人冒失貪進…延誤軍情,帶下去…。待本帥解決了京山亂黨之後,定要如實稟報朝廷,依法嚴處…。”
對於他是如何折損了手下的一營騎兵他卻沒有去問,劉溫玉到底還是犯了兵家忌諱,昨夜一戰他還以為摸清楚了京山方面的實力,加上全雲南如今就在他的軍中扣著,對於京山亂黨,他有十足的把握一舉拿下。
“是…”
“大帥…饒命…。饒命啊…。”
“傳令下去,休息的差不多了…。命令立刻放出警戒哨,劉琨部為先鋒先行五里…其餘大軍隨後開拔,不得喧譁驚擾亂黨!”
“是!”
清軍大隊趕到一家嶺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下去。
一家嶺民軍防線,劉溫玉親自臨近前軍坐鎮。
他的心腹嫡系…同時也是自己本家堂弟劉琨負責主攻正面。然而自半個小時前兩軍交戰以來,多次激戰,毫無進展,整個戰場已經開始面臨強突不進的狀態。
不得不提,劉鐵不愧為曾經留學日本高材生,要知道在日俄戰爭之後,以日本軍校教員為主的勢力開始反思日俄戰爭中日本陸軍所暴露的問題,雖然他們的觀點直到二戰中後期才得到陸軍部的重視,但是無疑,這個時代剛剛打殘了曾經的‘世界第一陸軍’的日本,僅從學院派的戰術素養來說便是比起德法兩大陸軍強國也不差多少。
劉鐵的佈防完全是按照當年他的一個叫做‘松本鶴一’的日本同學提出的‘陷阱+戰壕+點線佈局’,這種防線佈置起來並不麻煩…最適合在山野中突然遭遇敵軍…不過它的缺點也十分明顯…那就是,將主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