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縮在我的被窩裡……
這樣一個讓人擔心的孩子,卻總能在第二天恢復笑容,彷彿從來沒有傷心過。
很多時候我會想,這樣的她,到底在家裡受多少的折磨?
“我的家人,從來不罵我也不打我……”她總是笑著說,然後,眼裡有深沉的寂寞。“他們只是……看不到我罷了……”
我無法詢問,那個一說到父母就顫抖的孩子對家是怎樣看待。
我從來沒有問那天的夏美為什麼會和紳士在一起,也沒有問她家的背景如何。
不是怕那個回答會讓我好不容易堅強起來的靈魂崩潰,而是我真的覺得這已經不是我重視的事情了。如果有那麼一天,夏美她拉著我的手,對我坦白,那才是我重視的……
在那之前,我想,就這樣每天跟她嬉鬧著,聊著八卦,跟同學調侃……也不錯。
有時,知道得太多,是種不幸。
二十二,女王的災難
'就在那一刻虔誠,然後一起安息。'
重新回到學校,才知道那茂密的樹林是這樣的可愛,同學的笑臉是那樣的親切,連日本史老頭都可愛起來了~~
“唉……”夏美放下手中的筷子,忽然嘆了起來。
“怎麼了?思春麼?”我啃著排骨,含糊地問。難得可以再咬到有質感的東西,我陶醉地閉眼享受。
“我對成俊哥的愛是始終如一的。我是在可惜,本來立海大網球部這個星期會有一場練習賽的,跟我們冰帝。”身為交換生的夏美撐著下巴道,好不可惜,“可是吹了……還以為在都大賽結束前會有點刺激點的比賽……都是立海必勝的話太沒勁了,連隔壁的切原都說自己沒怎麼發揮實力……”
“喔……為什麼吹了?”今天的排骨有點鹹,我灌著牛奶,興致勃勃地問。
“不清楚啊……好象是雙方都有事不能開打,而且冰帝的部長聽說生病了……”夏美兩眼無神,漫不經心地道。
“噗——”生生地噴出一口牛奶。
“小葵!!髒死了……”受災的少女……們驚叫。
天啊……我口滴著牛奶,心越發的虛了起來……不會是我的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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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輕微的咳嗽從遠遠大於KINGSIZE的床上傳來,高貴而脆弱的少年正皺著眉讓醫生給他打針,鬱悶地掃了眼床頭高高掛著的點滴瓶,更加的鬱悶,然後……一個凌厲的眼刀扔到了房間的角落處。
“你們兩個……現在才跑那麼遠有意義麼?嗯啊……”一貫華麗的聲音絲毫沒有因為身體的虛弱而減低吸引力,低低的清亮染上縷縷沙啞更有魅力。
房間裡離床最遠的一角,我和慈郎兩人相依為命,瑟縮地靠在一起抵受某大爺的怨氣+冷氣。
“啊哈哈……”搔搔頭,我乾笑著提高音量朝那邊的人道,“我們怕防礙了醫生工作嘛……在這裡就好了……”畢竟那可是醫生連護士的一個團隊,確實也沒多少我們站的地方啊。
“對啊對啊,這裡就可以了~~可以清楚地看到跡部了……”慈郎附和道。笑得一臉憨厚。
“……”十字路口唰的一聲再度蹦上少年銀紫色的頭顱。“你以為……本大爺今天這狀況是誰害的??”
雖然從進來開始就一直跟慈郎挑最遠的地方坐還真是太不應該了我,但是……
“那個,醫生不是說你那是流行感冒麼?又不是我傳染的……”最後那句,在女王溫柔得很恐怖的目光下沒敢大聲說。
“話說回來,就算是傳染的,跡部桑好象也沒真腫起來嘛……”我當時可是腫得像個豬頭!!沒道理連這個都有普通穿越者和重要炮灰間的差別吧?
“會不會是還沒腫呢?”慈郎愛睏地靠在我肩頭,懶懶地蹭了蹭,猜測著,“要不我們過兩天再來看他?”摸著下巴,小羊認真地打著商量。
“樺地!”忍耐地閉起眼,跡部少年喚。
“Wushi!”機器人桑大手一把拎起慈郎的領子,往床邊帶去。
“嗚哇~~小葵~~~”可憐巴巴地趴在樺地肩頭朝我伸手,兩行粗條面淚就這樣掛著,流得比跡部手插著的點滴還要快。
“慈郎……”瞄到某大少爺扔來威脅的眼神,我笑得一臉諂媚地顛過大廳一樣的臥室,恭敬地跑到某大爺床邊,“啊,跡部桑,你臉色很紅潤哦……”
“滾開,本大爺現在不想看到立海大的人!!”恨恨地別開臉瞪著被樺地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