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連飯也吃不下),再浮誇吹捧了一下自己不計前嫌的善良之意,直吹的獄卒都用純粹讚歎的目光連連注視我,才揮揮手示意他們放人。
“小賤人,我已經差人去找當年替你接生的產婆了,你別以為你的謊可以撒的天衣無縫,我很快就可以讓你死得慘不可言!”夫人在大牢門口撒潑道。
產婆,我怎麼沒想到產婆呢?要是她能夠證明我是早產的話,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我故作鎮定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不會和你計較以前的事的,你也不用急了亂咬人。”
“我亂咬人,你才是……”夫人依舊不依不饒。
我唯恐她繼續說下去會說出更多對我不利的言辭,趕忙對站在我身邊的獄卒說:“還不趕緊把她的嘴給我堵上,她說說我也就罷了,要是她說出半點對兩位阿哥不敬的話,你們擔當得起嗎?”
獄卒們一聽我給他們扣了如此大的一頂帽子,統統嚇壞了,那兒還顧得上聽八卦,趕忙一擁而上,立刻拿馬糞將夫人的嘴堵得死死的。我上前一看,好傢伙,夫人的白眼都翻了出來,就快被馬糞給噎死了。我琢磨著,她現在死在這,我不好向八爺交代,就馬上說:“你對我無情,我卻不能對你無義,我今天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轉過身對獄卒說:“你們找輛車把她送去王府別館吧。”
一路回來心裡卻尋思著,以夫人狠毒而又不留餘地的個性,她是不會和我善了的。而我剛剛認親,根基未穩——大戶人家不比小門小戶,就算她最後沒拿出什麼證據,被她這麼一鬧,我也不用再在鈕祜祿家做人了。還有老爺,他是個為了自己可以不顧任何人死活的自私人,前車為鑑,難保他哪天不會因個什麼事又背後捅我一刀。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