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不願意承認。
彷彿這樣她就仍是高高在上的那個,以後仍能把路可可踩在腳下。
路可可仰起頭,目光復雜地看著周深喬。
他變了。
上次遇到施暴的打手,他的反應還是一摩托把人創飛,現在,她明顯被不公對待,他卻是據理力爭,始終冷靜地要求對方道歉。
把她圈住的手臂好溫暖,他的心跳,她聽得出來,很急躁,很不安,他在難過,可他依然驕傲地挺直脊背,為她戰鬥。
像用熱乎的心包裹著失落的鳥,周深喬如此珍視她。
她不禁抱緊了他。她想更暖。
周深喬還以為她怯場了,拍了拍她的背,低聲道:“別怕,可可,交給我。”
周深喬沒讀過書,大道理懂得不多,可他從小掙扎著長大,在社會陰暗的角落中摸爬滾打,他熟悉派出所的量法尺度,深知這次最好的結果便是讓對方道歉認錯加記處分,如果他再出手打人,那路可可將失去原本的優勢,得不償失。
他來之前就想好了,他必須要提路可可全區第一的成績。
他家可可拼了命的學習,才拿到這樣的分數,他必須利用這個,保護她以後在學校不再受傷。
他不僅要對方一家低頭認錯,更要學校意識到路可可的重要!
校長恍然大悟,這事搞的,讓校花一家子攪和糊塗了:“對,校花,你趕快道歉,道完歉回去上課!”
校長髮話,校花不得不從,不情不願地蚊子嗡嗡:“路可可,對不起。”
校花爸媽見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狠狠地踹了校花一腳,摔門而去:“丟人現眼的玩意!”
五班班主任忙扶起麻木的校花,拍掉她身上的鞋印。
此事暫時告一段落。
路可可打了好幾個噴嚏,一直在發抖,周深喬向學校請了假,揹她回了家。
男孩的後背不復單薄,而是堅實有力的,路可可趴在他的身上,好像能摸到他的塊塊肌肉。
他的臉和脖子異常白皙,耳釘桀驁不馴,他面色不太好,始終緊抿著唇,不肯說話。
路可可把腦袋垂在他頸間,悶聲道:“哥哥,我錯了。”
周深喬的呼吸沉了沉,明顯生氣,撇過了頭。
“我錯了,”路可可討好地蹭上他的臉,“我真的錯了!”
周深喬凝眉,歪了歪脖子,挪開一點距離:“路可可,你是女孩,我是男人,你貼我幹什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