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鬼精鬼精,又假裝很乖地討好他。
小狗的出現,讓他對路可可的思念有處存放,補償一般,他對小狗不可理喻的好,當眼珠子一樣疼著。
帶小狗上牌的時候,周深喬鬼使神差地填上了“周愛可”三個大字。
叫愛可很羞恥,他開不了口。
叫可可,他更不願,每次念及這個名字,他的心都要忍受凌遲。
於是喊它小可。
愛可有些壞習慣,比如記仇,會在他訓斥它之後,在他床上撒尿,也會找欺負過它的狗幹仗。周深喬很少管,他一般選擇溺愛。
他怕愛可恨他,和他鬧,鬧到不能回頭,最終失去。
宿醉加上兩夜未眠,讓周深喬的臉色憔悴到極點,他的膚色本就偏淺,這樣一弄,整個人充滿一種病態的蒼白,卻堅持去公司工作。
更差的狀態又不是沒有過。
他曾經失眠半個月,最後暈倒進了醫院,被醫生開了一些精神類藥物,才逐漸變回一個正常的、具有社會功能的人。
又是一天的會,周深喬靠咖啡續命,強撐起眼皮,那些報表上的數字不容有錯,他必須一一確認。
做完這些,已是深夜。
員工們都下班了,他一個人在公司裡站了會,沉默地融進黑暗中。
手機螢幕亮起,他開啟一個軟體,操作了幾下,隨即帶狗去了附近的寵物店寄養,他安慰著焦躁的愛可,承諾:“哥哥明天就回來,去看一看姐姐,小可乖乖的,好不好?”
他走到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去了機場。
心臟不安分地跳動著,下了飛機,坐上出租,越是靠近那所大學,他越是緊張。
這一天剛好是九月一,大學開學,新生們稚嫩的臉在他面前路過,有些會訝異地偷偷看他,似乎在猜測這個滿眼紅血絲的帥哥是哪位。
周深喬按照導航走到化學系的研究生樓,那扇門近在咫尺,如果他守在那裡,或許能等到某個人。
他卻坐在了不遠處的一條長椅上,十指緊扣。
他穿著合體但微微發皺的襯衫西褲,汗液浸溼,背闊肌的輪廓漸漸凸顯,在熾熱的陽光下,他隱約產生一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