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嚴嚴實實貼在門板上。
周深喬的第一句話是:“路大雄,我是周深喬。”
路大雄,哪位老闆?沒聽說過。汪玉樹眼睛眯起。
周深喬解開襯衫上的前三顆釦子,冷聲質問:“可可手腕上有割傷,你知道嗎?”
路大雄本來愛答不理的聲音突然拔高了:“你見過她了?你當初怎麼答應我的?她就回去一天,你也能找著她?!”
“我問你她手腕上有割傷,你知不知道?”
“和你有什麼關係!”
周深喬冷笑:“和我無關?”
他蹭的站起,用力拍了下桌子。
“路大雄,我把人健健康康的交給你,現在她身上多了五道口子,”周深喬雙眼泛紅,勉強穩著呼吸,才沒發出丟人的聲音,“你他媽怎麼當的爹,你會不會養,不會養就把人給我還回來!”
“還?”
路大雄正陪兒子寫作業呢,熊孩子不安分,一會鬧著要玩手機,一會哭著要找姐姐,總之就是不寫作業。他一肚子火,周深喬這時候打電話過來罵他,用的還是“還”這個字眼,臭小子啥意思?
路可可到底是他生的還是周深喬生的?
“媽的……”路大雄摔門出來,“那他媽還不是因為你——”
話音驀地頓住,路大雄自知失言,氣勢上頓時矮了半截:“反正和你沒關係,我的女兒我自己會管,用不到你來興師問罪。”
周深喬環視自己的辦公室,寬敞、明亮,足夠奢華,隨便一個沙發都是定製的,十萬塊以上,他早就不是那個窮小子了。
人一吵架就面紅耳赤,周深喬覺得熱,順勢解開了袖釦,冰冷的金屬被放置在玻璃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把她送過去是想讓她過我給不了的好日子。你呢?”
他壓低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