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
路可可很久沒這樣抱過他睡覺,他住了半個月的醫院,她想他了。
她的手順著他的小臂一路劃到他的肱二頭肌,在那裡戳了戳:“好硬,你睡覺一直這麼緊巴巴的嗎?”
肌肉確實縮水了。
路可可有點遺憾,設想著暑假怎麼給他補回來,周深喬忽然捉住了她的手,低聲道:“別亂摸。”
“胳膊也不行?”
“不行。”
路可可的臉貼上他寬闊的背部,聽著他凌亂的心跳問:“那哪裡可以?”
周深喬抿了抿唇,沒回答。
哪裡都不太行。
他有感覺。
可他不會跟路可可講。
路可可九十斤的體重至少八十斤反骨,他說哪裡不能,她就偏碰。周深喬不想自討苦吃,他已經感冒了,再衝冷水澡,還得住院,折騰。
有輕輕的吻印在了耳後,周深喬閉緊嘴巴,用被子擋住那片面板,路可可靜靜看著,稍稍坐起來一點,又去親他長了一些青茬的下巴。
周深喬起初不給任何回應,直到路可可開始在他嘴上拔火罐,他才惱怒般回咬了一口。
後續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路可可趁虛而入,他也便含著她輕啄,只是氣息什麼時候變得滾燙急切,他不是很清楚。
他本能加深了這個吻,以舌尖嘗過她口腔裡的每一處,連她十四歲補好的那顆牙都沒放過。
唇上放肆,雙手就要規矩,他十指扣在一起,掌心貼著自己的肋骨,手背偶爾蹭到她軟綿綿的腹部。
路可可頭暈眼花,偏過頭,尋求新鮮空氣,周深喬用鼻尖磨著她的唇角,溫柔繾綣,也焦急地等待著下一波。
可是路可可缺氧,困了,她一個骨碌,躺了回去,抬手關了小夜燈。
“晚安,哥哥。”
周深喬深吸一口氣,但他納入的分明不是氧,是流竄遍體的電流。
他喉結滾了滾,翻身,從背後摟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