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髮貼向他的胸膛。
“我說什麼你都答應?”
“……嗯。”
“你好像有點不情願。”
周深喬急了:“我哪有,你快點說!說完了還有別的事呢!”
“哦……”路可可若有所思,雙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周深喬幾不可察地僵了一瞬,她的指腹按壓到他繃起的肌肉,順著肩頭化到他的側頸。
這裡,有一根很粗的筋,現在鼓起來了。
他在緊張,像不知道會面臨什麼結局的野獸般焦躁煎熬,大量的血液湧入此處,帶起很強壯、很強壯的搏動。
她抬起眼眸,恰好捕捉到那顆突出雄性特徵的喉結在掙扎翻滾。
“可可……”他嗓子啞了。
路可可挪開手,他瞬間鬆弛,但緊接著,路可可抱住了他。
他腦瓜子嗡嗡的,卻不敢推她,只能那麼硬扛著,呼吸似乎是屏住的,又好似凝固了,唯有心跳慌亂。
“抱抱我就原諒你。”
小丫頭講話甕裡翁氣,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周深喬遲鈍地舉起手,虛虛環住她的腰。
貼上來的肌膚很軟,她的臉埋在他的頸間,體型、身材,無不在告知他,她已長大成人,可週深喬實在無法將她和他家小孩聯想到一起,他仍舊覺得懷裡的這個成年女性陌生。
今天之前,他們明明不是這樣的。
路可可就是路可可,會張牙舞爪地發脾氣,會嬌憨可人地甜笑,會沉著小臉學習,卻不是會要求擁抱的這個人。
他皺了皺眉,雙臂稍微用了點力氣。
他想,他應該接受她的長大,包容她遲來的叛逆期。
因為這是路可可,他唯一的家人路可可,他不能失去她,他們還有好遠好遠的一段路要走。他害怕一個人。
周深喬做了很久的心理鬥爭,才用手臂真正摟住她。
胳膊非常沉,遠超過人類四肢該有的重量,那是他對一再打破自己底線的抗拒。
掌心觸到她纖細的腰肢,他眼神閃了閃,有些遲疑地問:“可以原諒我了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