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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和看電視來消磨時間,我則躺在鋪開的報紙或雜誌上,依偎在她身旁。在她熟睡的時候,我還會把自己的下顎枕在她的背上。

如果由香厭倦了電視裡的節目,我們就一起站起來伸伸懶腰,然後由香便會在廚房和洗手間裡忙碌一番。而我則緊跟在她後面,寸步不離左右。

接著,我們一起外出散步。我也喜歡散步,和由香總是形影不離,一條專供散步時使用的皮帶把我們連線在一起。若是我走錯了方向,由香就會雛著眉頭對我說:"不是那邊。"

有時,會有陌生人到我們家來。那是一個魁梧的男人,是媽媽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把他帶來的。

每次他到來,家裡的空氣立刻就變得渾濁起來,我和由香之間的快樂時光也會因此而大打折扣。

那傢伙一進門,首先就撫摸我的腦袋,而且總是一邊滿臉堆笑地看著媽媽,一邊摸我的腦袋。他根本不看我的眼睛。當他摸我的頭時,我心裡真想咬他一口。

我和由香都討厭那個傢伙。因為,他經常趁媽媽不在的時候,暗地裡毆打由香。

第一次目睹這種情況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那時,媽媽離開了一會兒,起居室裡只剩下我、由香和那個傢伙。

他先用手肘抵了一下身旁的由香,由香自然是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然後,那傢伙微笑著把頭低下來,在由杏耳邊低聲嘟嚷了兩句。當時,我正趴在房間的角落裡,聽不到他到底說了些什麼。可是,我看見由香的臉色全變了。

我感到非常不安。由香和我雖然坐在房間裡不同的地方,但我們的心靈是相通的,所以我完全感受到她內心的不安和困惑。

媽媽回到房間的時候,那傢伙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由香雖用憂鬱的目光注視著媽媽,但媽媽卻看不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由香又看了看我,臉上是一副求救的表情,而我能做的只是在房間裡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

那傢伙對待由香的態度愈發惡劣起來,有時甚至會用腳踢她的肚子。由香痛苦地倒在地上不住地咳嗽,我趕緊跑到她身旁,一邊做出保護的姿勢,一邊抬起頭來盯著那個傢伙。他見狀對我打了個舌響。

那個男人在固定的晚上來這裡,我和由香為了不受傷害,只得蜷縮在房間的一角。每到這樣的夜晚,家裡的氣氛總是很恐怖。因為我們不知道那傢伙什麼時候會開門進來,所以由香經常因為害怕而不能入睡。

受不了的時候,我們就悄悄從家裡跑出來。

自從那個男人到家裡來以後,由香就開始讓我咬死動物。他來了之後,由香變得愛哭起來。她的眼睛也變成可怕的黯淡。

我覺得這是一種悲哀。

"我是在夜裡十二時左右發現的。。。。。。"

一位年輕的主婦抱著孩子說,懷裡的孩子合著眼睡著了。剛才聽這位主婦說,自己的嬰兒只有三個月大。

"老公本想在睡覺前去看耆巴普諾夫,結果走到拘屋一看,裡面是空的。。。。。。"

巴普諾夫是一頭狗的名字,它於兩週前的星期二深夜在主人家的院子裡失蹤了。這頭狗的品種很特別,而且還具備專門的血統證書。

我和這個主婦交談的位置正是她家的大門口,她家是一棟歐美風格的獨立住宅。這裡離我家只有兩公里的距離。

放學後在回家的路上,我順便走訪了一下痛失愛犬的住戶。我稱自己是校刊的記者,想對最近頻頻發生的寵物誘拐案件進行調查。一聽說我的採訪可能有助於案件的偵破,那個主婦就熱心地給我解說了許多情況。

"事後我才想起來,那天晚上十時左右,巴普諾夫好像叫得很厲害。不過,它倒是經常衝著行人亂叫,我便沒去管它。。。。。。

"這麼說來,那是你最後一次聽到巴普諾夫的叫聲嗎?"聽完我的提問,主婦點了點頭。

我從大門口往旁邊一看,發現屋前是一個小巧的庭院,空蕩蕩的狗屋現在仍然在院子裡。這個狗屋比較大,頂棚下掛著套狗用的金屬構件。

"犯人是從那裡解開繩素將狗牽走的Ⅱ駟"聽我這麼一問,主婦搖了搖頭。

"繩索還在原處。另外,地上還有剛吃了一半的炸雞肉。"據她估計,炸雞肉可能是犯人喂的。我問她這種炸雞肉是不是市面上能夠買到的食物,主婦回答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