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南諾!這個時候你一定要清醒,知道嗎?我們好好想想,小羽可能會去什麼地方!”白煙將區南諾的身體扶正,一字一句清晰地說。
區南諾點點頭,緊緊地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眼中已恢復了往日的冷峻了。他站起身來,拿過那張紙,仔細地看著上面的每句話,忽然說:“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白煙驚喜地問。
區南諾說:“小羽不說說她聽到了我們說話嗎?昨天晚上,我記得最後我們有提到她爸爸……在她的記憶中,她爸爸是死了的,而她爸爸又是釀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麼……”
“你是說……小羽可能會去找姨夫?”
區南諾想了想,點點頭,說:“很有可能……我們趕快去清木!”兩人走到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區南諾說:“去清木精神病醫院。”
“什麼?”司機顯然吃了一驚。
“清木精神病醫院。”區南諾冷冷地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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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頂陽臺的風吹拂著兩人。樓寒坐在輪椅上,說:“白煙,上次我發病的時候沒有嚇到你吧?”他沒有等到回答,繼續說,“唉……我這病,恐怕這輩子都好不了了。白煙,我上次看南諾那孩子,很不錯……他應該對小羽很好吧?”
“唉……我都十年沒有看到小羽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她過得很好。”身後的人冷冷地說。
樓寒說:“白煙,我怎麼感覺你今天的聲音有點奇怪呢?”
“因為……我不是白煙。我……是樓小羽。”
樓寒身體一震!他猛地回過頭,看著身後扶著自己的女孩——那種神色,確實不是白煙!
“小、小羽?”他吃驚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