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弟就在湖心島上!”朱捕頭說:“眼見那湖心島上連個人影也沒有!?我看不會在島上!”王義板著臉說:“那就在湖上找會兒再回岸上去。”朱捕頭焦急的說:“王縣丞!兄弟們可實在受不了了!”王義不為所動說:“再忍耐一會兒!”划船老漢停住手說:“大人!小人實在是沒勁兒了!”
王義勃然大怒說:“你湊什麼熱鬧?!快划船!”划船老漢說:“大人!不怕你笑話,小人家裡沒多少糧食了,每頓飯也就喝點稀粥充飢,現在已過晌午了小人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王義憤憤說:“你這老東西!你想找死是不是?!來呀!給我重打十大板!看你還敢不敢鬧事?!”衙役們沒人動手,朱捕頭故意裝作看著遠處的小船出神,老漢嚇得連忙跪在船上說:“大人饒了小人吧!”
王義一指衙役們說:“你們怎麼還不動手?”衙役們看看朱捕頭仍沒人動,王義大聲說:“朱捕頭!你聽見了沒有?!”朱捕頭說:“王縣丞!你小點聲!我耳朵不聾!”王義指責說:“那你為什麼還不動手?”朱捕頭說:“他每頓飯喝點稀粥能堅持到這時候就已經很不錯了!咱們憑什麼打人家?再說要是把他打得不能動彈了誰來划船?要是沒人划船把咱們扔在這湖面上還不被活活餓死?”
王義聽了氣得口張了幾張沒說出話來。划船老漢仍在不住的求饒說:“求大人開恩饒了小人吧!”王義一拂袖子說:“你起來吧!”划船老漢說:“多謝大人開恩!”說著立起身來。朱捕頭說:“王縣丞!我看咱們還是先想法弄點飯吃!不然這老漢要是給餓昏了了咱們可就麻煩了!”王義聽了只好說:“那好吧!那就先回岸上弄點吃的再說。”朱捕頭說:“那就快掉頭吧!”老漢說:“是是!”說著掉轉船頭往回劃。
小船回到岸邊,划船老漢一上岸立刻癱坐在地上不住的喘氣,王義朱捕頭和衙役們一個個餓得心慌意亂忙到飯店裡走去,王義等走到飯店門前只見飯店的門關著,大家都不由得一愣神,王義吩咐說:“快敲門看是怎麼回事?!”衙役甲敲了半天門也沒人答應,王義說:“這是怎麼回事?這湖邊飯店可從來也沒關過門呀!”
朱捕頭看見牆上帖著縣衙那份增加稅負的告示,心裡立刻明白了三分便說:“大概是拿不起銀子給嚇得關了張了!”王義氣的大聲說:“哼!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不拿銀子拆了他的飯店!”朱捕頭說:“你就是把他的家給拆了,今天咱們也吃不上飯了!”王義瞪著眼問:“你當本大人不敢拆他的家麼?”朱捕頭說:“好好好!你樂意拆哪就拆哪這跟我沒關係!現在吃飯要緊,咱們還是快找吃飯的地方吧!我看不行咱們就回縣城去吃!”
王義搖搖頭說:“等回到縣城天就快黑了!不行不行!”朱捕頭問:“那咱們到哪吃飯?”王義說:“再在湖邊找找看!”朱捕頭說:“恐怕找也沒用!不一定能找得到!”王義說:“先找找看!”朱捕頭說:“好吧!那咱們就找!”說著朝前面的小房子走去,等走到小房子前一看門也關著,朱捕頭說:“看怎麼樣?我說找也沒用不是?!咱們還是回縣城吧!”王義也餓得難以忍受只好同意說:“好吧!”
回到縣衙,王義吃過飯氣呼呼的到客廳見知縣,進了客廳王進說:“參見大人!”深湖知縣說:“免禮!坐!”王義坐下,深湖知縣問:“王縣丞!增加稅負一事進展如何?”王義說:“大人!此事舉步維艱進展緩慢。”深湖知縣問:“這卻是為何?”王義說:“一言難盡!一是眾商戶軟磨硬抗不想交納,二是……。”
深湖知縣問:“二是什麼?”王義說:“二是眾衙役倚仗朱捕頭抗命不遵,致使一些抗稅戶得不到懲罰!”深湖知縣吃了一驚說:“眾衙役倚仗朱捕頭抗命不遵?!”王義說:“大人!那朱捕頭不知何故處處與王某人過不去,致使我們兩次去湖邊都沒找到何家兄弟。”深湖知縣問:“哦!朱捕頭和你過不去?你和朱捕頭往日有隙?”
王義說:“屬下和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深湖知縣不解的問:“那他為何難為於你?”王義說:“此事屬下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朱捕頭同情眾商戶也未可知。”深湖知縣說:“哦!朱捕頭同情眾商戶這還了得!”王義說:“這僅是屬下的推測,當然也不排除朱捕頭害怕何家兄弟的可能。”
深湖知縣不滿的說:“害怕也不行啊!”王義說:“總之,朱捕頭不知何故抗命不遵拒不配合,致使此次增稅之舉收效甚微。”深湖知縣說:“朱捕頭之事好說!待本大人親自和他說量他不敢不聽!”王義說:“只要眾衙役不再抗命聽從調遣,屬下認為增稅之事就能辦成!”深湖知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