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聽“啪”的一聲,旁邊一人一拍桌子厲聲說:“你是何人?竟敢胡說八道貶低我們中原二蝶!”康老闆嚇了一跳,只見兩個人怒目而視忙說:“哦!我們只不過是隨便說著玩兒,不是有意的!還請二位原諒!”
顧俊說:“分明是惡語中傷!還說是隨便說著玩兒?可惱!”錢秀才說:“吾與康兄只是閒聊天,足下何必當真呢?”顧俊說:“沒你的事!一邊去!”掌櫃的慌忙出來勸道:“這位爺!這位爺!你消消氣!消消氣!不要為一句話傷了和氣。”顧俊一把揪住掌櫃的輕輕一推,將掌櫃的推出老遠差點沒倒在地上,
顧俊一指康老闆說:“今天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說著就要動手,這時又有一人說:“住手!”顧俊一回頭只見茶館裡走出一人身披斗篷背上背劍便問:“足下何人?敢擋我們中原二蝶的橫?”來人說:“在下雁門飛雕胡云是也!”
中原二蝶一愣神,顧俊說:“怪不得足下出來當橫,原來是雁門飛雕!”謝晨說:“剛才這位把你吹到了天上!我們今天倒要領教領教!”雁門飛雕說:“早聞二位稱雄中原無人能敵,我雁門飛雕也早有到中原轉轉看看的想法,也好找二位切磋切磋,不想在這裡撞見二位,看來胡某省走不少路呢!”
顧俊說:“那就請吧!”說著和謝晨來到大街中間,雁門飛雕隨後也來到大街說了聲:“得罪了!”就拔出劍上了手,顧俊二人拔劍相迎三人戰在一處。
喝茶老者不動聲色,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雙方交手。
錢秀才說:“康兄!多虧雁門飛雕也在此地汝才躲過一劫呀!”康老闆說:“好玄呀!咱們倆只顧說話了,就忘了這茶館裡也有幾個拿刀帶劍的!”錢秀才說:“是啊!俗言隔牆有耳今日見之!不過也好,究竟雁門飛雕厲害還是中原二蝶技高一籌一會兒便可立見分曉!”
康老闆說:“那倒也是!唉!錢兄你看!還是雁門飛雕更靈活些!”錢秀才說:“非也!非也!以吾觀之還是中原二蝶身法輕快!”
:“雁門飛雕一對二全然不懼!”
:“中原二蝶倆打一倒也輕鬆!”
:“倆打一個就是贏了也不光彩!”
:“贏即贏輸即輸焉有它論乎?”
:“錢兄!你先別得意,這輸贏還沒定呢!”
:“勝負不難判定,功夫相差無幾一對二無異於以卵擊石豈能望贏?焉有是理乎?”
:“錢兄!你這個人真是有點迂腐,以少勝多是常有的事!”
:“若是換了他人此事倒也難說,可中原二蝶決非徒有虛名之人!”
:“我看中原二蝶這武功不怎麼樣!”康老闆話音剛落只見顧俊將手一揚一顆松子打了過來,正中康老闆的前額,康老闆“唉呀”了一聲用手一摸前額起了個大包。
錢秀才說:“怎麼樣?中原二蝶名不虛傳百發百中!康兄這下有所領略吧?”話音剛落只見雁門飛雕將手一揚一顆松子衝錢秀才打來,正中錢秀才的額頭,錢秀才“啊”了一聲,用手一摸也起了個大包。
康老闆看在眼裡說:“錢兄,!雁門飛雕也不是徒有其名!也不是百發九十九中,這下錢兄也領略到了吧?”錢秀才說:“還是康兄頭上的包大些!”康老闆說:“唉!還是你老兄頭上的包大些!”錢秀才說:“康兄!子曰:君子敏於事而慎於言,吾看你我還是少說為妙!”康老闆說:“對!咱們還是小聲些為好,多虧了剛才打過來的不是真傢伙,要是真傢伙今天咱哥兒倆可就玩兒完了!”錢秀才說:“有道理!吾等還是少說為佳慢慢喝茶為上策!”
雁門飛雕毫無懼色從容對付中原二蝶,中原二蝶試圖前後夾攻雁門雁飛雕,雁門飛雕輾轉騰挪使中原二蝶一時不能得手,這時在一旁觀看的河西四絕飛刀馬鑫看不過去了,大聲說:“倆打一個這算什麼能耐?!”餘福說:“是啊!這太不像話了!”趙廣說:“就算贏了也不光彩!”李寬說:“就是嘛!”
馬鑫說了聲:“看劍!”就上了手,顧俊只得接戰,雁門飛雕虛刺一劍跳出圈外說:“住手!胡某正欲和中原二蝶決一高下!你們瞎摻和什麼?”馬鑫說:“我們好心幫你你不領情也就罷了,怎麼還對我們橫加指責呀!”餘福說:“是啊!雁門飛雕!我們河西四絕見中原二蝶倆打你一個看不過去才出手幫你,你不言謝請我們哥兒幾個喝酒也就是了,怎麼還指責我們呀?”趙廣說:“你怎麼不識好賴人呀?”李寬說:“不夠意思!”
雁門飛雕說:“你們想喝酒好說,別亂插手攪我們的事啊!”餘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