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法子將小輩的‘光輝事蹟’,葉掌門也是累了。
“你想知道你師父的名字是怎麼來的嗎?”他八卦了下兩個月前的小事。
此話一出,葉天陽果然來興:“怎麼來的?”
單名一個玄字就恍若暗合天道,這兩個字連起來簡直完現了師父的氣質,單看其名便覺那人深不可測,高不可攀。
葉擎蒼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沒好氣地把容玄的原話說了一遍,“尋常人大多藏著掖著不願被人知道過往,他卻反其道而行,這種解釋無從反駁,硬是把他的名字寓意降低了好幾個層次。”
“瞎說,師父才不會這樣講。”葉天陽哭笑不得。
片刻後葉天陽收斂神情,彎起唇角,帶上了些繾綣溫柔的笑意,以師父的性子搞不好還真會這樣說。
沒救了沒救了。葉掌門輕嘶了一聲撇開視線,實在不忍細看。
葉天陽眼裡的痴念彷彿要滿溢位來,念道:“天道玄默,無容無則。師父之名獨一無二。”
容玄,念著這兩個字心臟都會微微抽搐,他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去。
“爺爺,我不學煉丹之術了,既然師父要當靈紋宗師,那我就做他的利劍,站在前方,為他斬盡一切敵。”
葉擎蒼剛要開罵,誰知一抬頭便啞了口,那人有種無形威勢呼之欲出,單看背影看不出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這個孫兒日後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