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開,就連裡頭的靈氣也被徹底抽離!閉關地死寂,外界的光亮無法穿透界壁刺入內裡,而法光的靈石及魂晶全在另一邊,同樣透過陣法,照得裡頭如同白晝。
“不用做無用功,這地方的靈氣維持在正常水平以下,到處佈滿了淨靈水霧,哪怕禁制被破,淨靈水也能在一瞬間嗜盡你的靈力,沒我的允許,別想走出這地方。”
進來的只有葉天陽一個,冷漠得前所未見,突破成聖竟然就是聖者中期,有天劫和淨靈之水在身,如今的葉天陽的確有了讓他忌憚的資本,容玄面無表情,體內歸於平靜。
一眼看過去,容玄面對著他半靠在石壁上,髮髻已經散開,長髮披散在身後垂了一地,清冷的面容在光下幾分模糊,沒有直視的時候那般凌厲,更不見絲毫脆弱。
“不愧是我師父,到了這種時候,還能處變不驚。”
葉天陽放下托盤,拿著一物走了過去,龍筋索啪地一聲抽了過去,無比精準地把容玄腿邊的鏈條斬斷。
“之前連名帶姓說得不是很順口麼,怎麼,還是想不開?”
容玄伸直了腿換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那一擊讓他感受到了殺氣,容玄繃緊了一瞬卻無法快速動作,不只是魂力,體內殘存的仙釀藥力和聖師境靈力被重重禁制封住,沒有靈氣就意味著短時間內無法破開禁制,容玄只能再想辦法。
葉天陽掀翻了玉盤,嘭地一聲砸成粉碎:“住嘴!”
盤子落地,嘭地一聲砸成粉碎,葉天陽盯著他的眼神像鬼一般。
沒有破綻,容玄想看看他的憤怒到哪種程度,於是繼續激他:“我說過,緣分已盡,我教不了你什麼,你也有心拜另外的師父,你用不著我,我也用不著你,好聚好散,何樂而不為。”
葉天陽驟然抬手,龍筋索脫手而出圈住容玄脖子,猛地拉了過來:“好聚好散?師父,您為什麼能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出口,您怎麼不乾脆殺了我再走,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說過,別落在我手裡,否則您會後悔。”
困住雙手的鎖鏈嘭地一聲繃緊,容玄被迫靠近,直視徒弟的臉,愕然發現葉天陽是沒有表情的,是以怒到極致近乎玉石俱焚的人才會有的眼神,冷漠得如視死物。
容玄瞳孔微縮,瞬間沒了試探的心。
真是諷刺,自己送他的東西竟然被用到自己身上,葉天陽沒用龍筋索來捆他想必也是留了心眼,龍筋索經他的手,困不住容玄自己,但抽在身上還是疼的,甚至會喪命。
不如趁此機會把用不了的精神力全部分出去給尚在傳承空間的主身,看能不能縮短時間磨盡上清宗主殘魂<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既然你還認我這個師父,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適可而止,我沒空陪你鬧,”容玄竭力拖延時間,眸光冰冷:“趁現在放我走還來得及,不妨告訴你,我的主身並沒有死,到時後悔的就是……”
“沒死也好,被困在什麼地方來不了吧。否則您慌什麼。”葉天陽似乎鬆了口氣,打斷道。
“葉天陽!”容玄聲音抬高一截。
最不濟也是丟棄一道靈身!死不了。
老實說葉天陽這麼做,容玄並非心寒,而是徹底看透了,有怨恨就有丟棄的理由,無需任何不捨,以後他的所作所為再沒有任何顧慮。
“我的師父啊。”
葉天陽收了龍筋索,箍住容玄的脖子,一手挑起他的下巴,長睫掩住眼裡乍現的危光,嗓音陰沉:“您給我的兩萬三千鞭,每一次都痛徹心扉,刺入骨髓,如今您說互不相欠,這些年我受的折磨,吃的苦,是不是得還完再走。”
葉天陽俯身狠狠堵住容玄因驚訝微張的唇,手探入他敞開的衣衫,順著光潔的腰腹上摩挲,一直揉捏到後背。
刺啦一聲,身上一涼,容玄閉上了眼。
不行,靈身不能丟!
渡劫成就聖者境好不容易突破聖師,死了前功盡棄,煉神境分出的靈身不可能再渡聖人劫。
預料中的鞭子沒有到,反而是手腕上的束縛一輕,葉天陽抱著他放在之前的石床上,接著變本加厲地纏了上來,十指相扣按在把人抵在石壁上,沿著唇角啃咬到脖頸再到耳後。
挨著火熱的軀體,肌膚相貼,葉天陽抬起他的腿。
“!!!”容玄渾身發毛,正對上葉天陽幽暗的眼睛:“你到底……”
**一堆河蟹爬過**
“滾!”容玄觸電般蹬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