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諱一下,乾脆就稱其為王姑姑了。
西魯特氏與溫都氏都住了手,叫快把人讓進來。
紅袖進門先是請安再是哭:“太太!老太爺怎麼就去了呢?”
兩邊兒一齊哭,好容易止了淚,西魯特氏因問:“太子妃那裡可好?她還有身子,千萬要平安。”
紅袖擦了擦眼淚:“太子妃身子越發重了,這當口不敢叫挪動。遣奴才來磕頭,太子爺也要使人來的。不是兩位不想過來,實在是、實在是,我們宮裡也出白事兒了。”
“什麼?”三個女人一起發問。
“昨兒後半晌,弘暘阿哥沒了。”
聽說是弘暘,三人齊齊舒出一口氣。紅袖開始喝茶。
西魯特氏道:“可惜了,這個阿哥我見過兩次的,長得挺俊的。”
紅袖道:“胎裡弱,主子不疼惜東西,要什麼給什麼,還是沒保住。家裡等會兒怕要忙起來,我在這裡也是添亂,”拍拍手,“這是太子妃叫捎出來的。”
小宮手捧出一份單子來。覺羅氏親手接了,給西魯特氏過一過目,又交給管事娘子收到一邊。
“太太,容奴才給老太爺磕個頭,回去也好給太子妃個交代。”
西魯特氏道:“這是自然,隨我來罷。”
還沒起身,前邊兒遞了許多貼子來。堂客們隨後就要到了,不過提前打發人送了祭禮,再說一聲來與不來。溫都氏道:“我領王姑姑去罷,額娘與弟妹看看這些,”
西魯特氏點點頭:“路上仔細著點兒。”
路上,溫都氏再次對太子妃表示了關心,紅袖代表太子妃致謝,也表達了太子妃對大嫂的關心。磕頭行禮都很順利,在回來跟西魯特氏告辭的時候卻出了問題。
一到西魯特氏的正房,紅袖就覺出不對來了,這是與方才截然相反的氣場。說不出哪裡不對,就是覺得不自在,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婆媳倆的臉色非常之不好,紅袖正要告辭的話就嚥了下去:“太太、大奶奶,可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