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不過是太子爺現在不知怎麼地不去碰而已——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也不知道他能保持多久。淑嘉可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走得遠了,不小心扯出些什麼來,弄得自己心情不好。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兩個已婚婦女有默契地不提曖昧地說到了“等聖駕回來,老五家的、老七家的,保不齊又要添了呢。”、“便是這裡,老四家的、老八家的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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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家的正在生悶氣,她的月事到了。想知道是不是懷孕,你得等兩個月左右才能診得出來,但是,如果月事來了,你就不用等兩個月了,直接就告訴你,這回沒戲,下回請早。
八福晉的月事到了,還不能拿出去說。她身邊的丫頭有眼色地閉上嘴,給她鋪床,讓她躺著歇一歇。
八福晉總不想叫人小瞧了去,滿以為丈夫一直在自己屋裡歇著,兩人也不是不努力,應該很快就有好訊息的。不料現在卻是這樣,小腹上有些墜疼,躺平了也睡不著,想起來又沒力氣。哪怕罵人發洩……也疼得沒了興趣。
躺了一陣兒,終於小聲喊人:“扶我起來。”在屋裡走了一陣兒,出了點兒汗,才覺得好了些。幾日後見到宮裡的孕婦,八福晉的眼神裡慢慢有了羨慕的神色。她的要求真不高,要個兒子就行了。
這樣的祈禱,老天爺居然沒聽到。又一次月信如期而至,八福晉有些沮喪了。晚間,胤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回來要進房的時候,被八福晉趕了出來:“我身上不方便,你去那邊兒罷。”她這是賭著氣呢。
胤禩一笑:“我去書房。”還是新婚,得給老婆面子。三、五天他還忍得住,兩人就算是同房,也不是夜夜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