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小說著體己話,計算著任歌什麼時候也能築基,是不是那時候兩人再上報門裡,一起找師傅,不知不覺得東方已經發白,一道傳音符不期而至,驚動了他們。
傳音符自然是任天行發的,昨天跟任三長老商議好了要親收任冉和任歌為徒之後他就著手去辦這件事了。
門主收徒,這是大事,雖不用召開大會昭告全門派知曉,各大長老那裡總要知會一聲,相關之處也要一一通曉到,說起來,任冉與任歌這兩個當事人反是最後知道的,直到此刻才被任天行召見。
任冉捏著手裡的傳音符,心中暗喜,關於任歌不肯一個人拜任三長老為師的事終於圓滿解決了,任天行一收就是兩個,任歌再沒有反對的餘地了才是,而且任天行也是化神期大能,更是門主,比起任三長老來,一絲也不差。
只是,任天行怎麼突然想起來要收他們兩個為徒的呢?
任冉心中不解,但她還是第一時間將這個訊息告訴了任歌:“門主要收我們為徒。”
任歌眨了眨眼睛,點頭:“好。”
任冉敗給他了,只要那個賓語是“我們”而不是“我”,大概他都會覺得很好。
她只好半詢問半自言自語道:“這究竟是為什麼呢?是知道我築基了嗎?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我才剛剛築基啊?就算是因為我築基了,怎麼連你也一起收到門下去了?又為什麼是門主收我們為徒,不是別人呢?”
任冉心裡現在當真萬分困惑,想也知道門主親自收徒是件多大的事,就算跟下一任門主毫無關係,那也是種極大的榮耀。
換作任歌被收,她倒沒多大感覺,任歌的純陰劍體只怕也有這個資格。
莫非任天行正是看中了任歌,而自己不過是個添頭?
任冉不由暗搓搓地想,任天行這不是藉著這個機會跟任三長老搶徒弟吧?畢竟之前門裡風言風語要收任歌為徒的。
任歌看她臉上陰晴變幻不定,抿嘴一笑,伸出小狼爪貪戀地在她的後頸揉了揉:“去了不就知道了。”
任冉皺了皺鼻子,點頭:“也是。”
說著又跟任歌解釋:“我只是習慣性地分析那麼一下。”
“我知道,也很願意聽。”
任歌繼續溫柔地笑著,耐心地跟她說話。
不知怎麼的,任冉忽然間就覺得任歌的口氣有些微妙,比之前摸她脖子還讓她不適應,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違和?
不過任冉也沒多想,隨及就叫上鳥媽去任天行那裡了,總不好讓門主久等。
任天行那邊的陣勢很大,除去正在閉關的,所有長老、護法都到了。
任冉和任歌全程被人指引著做著做那,拜他拜你,一時將天劍門的大能們認了個大致,數不清到底磕了多少頭。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每人一件見面禮,任冉和任歌一下子就發大了,這會兒任冉有些理解齊白和程雪他們了,有這樣的長輩罩著,試煉中的那些收益難怪人家不看在眼裡,對他們來說,試煉本身才是他們最大的收穫。
重點是這群大能還都是妙人兒,出手大方不說,送得東西還都是正好你適用的。其中以任三長老為最,他送任歌的是一把通體漆黑的劍,劍名君臨,只有五品,但頗具靈性,已經屬於法寶的範疇,最主要的是,這把劍無比的適合任歌,彷彿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任冉自己得的也是一個五品的法寶,名為上黃,其形如鍾,功能明顯是防禦,有了此鍾,她大可以安安穩穩地躲在鐘的防護中操控陣法,安全方面有了很大的保障。
說起來,任歌一直想為任冉置辦這麼一件法寶,如今總算得償所願。
拜師的儀式並不長,很快各長老、護法都回去了,任天行把他們兩個叫到跟前,對他們兩個說:“從今日起你們便搬到這座山上來住著吧。嗯,鳥媽也一起過來,我給你們單獨闢出了一個小院,足夠你們住的了。”
任冉聽了這話不由抽了抽嘴角,鳥媽本是她和任歌對於鳥媽的稱呼,後來齊白他們這麼叫也就算了,至少輩分上面不差什麼,如今任天行居然也這麼叫……難道鳥媽竟成了一個名字不成?
還是說它已經成了大家的鳥媽,天劍門的鳥媽?
任天行一時未意識到自己稱呼的不妥之處,繼續說道:“你們小院就在穎兒附近,穎兒最近養了只雷鳥,鳥媽若是寂寞了,可以去找它作伴。”
任冉的臉色更加詭異了,這是讓鳥媽和那隻雷鳥培養感情去嗎?
說起來,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