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了,但其實他的思維模式還是跟當初的那隻傻鳥一模一樣啊!
簡單直接,不會哪怕一點點的迂迴。
蟲祖在心裡呻丨吟:哪怕你假裝答應,而後偷襲呢!
這當兒任冉心中已經有了定計,三才陣!
哪怕在塔中她也沒把這些雜學放下,因她本身的特殊體質,完全不需要修煉心法,戰鬥之餘的休息正好用來研究這些。
只可惜空間之中材料終歸有限,也不會再有琅琊帝君千方百計為她收集各種陣法玉簡,莬雖然留下了一些,為數也不多,這就導致她遠遠偏離了原本的廣博,但也因此對於她手頭的陣法瞭解愈加深刻,揣摩得也更淋漓盡致,這個自元嬰時期就一直在用的三才陣更是被她剖析得簡直再沒有一點秘密,利用起來自然也爐火純青。
三才陣盤被任冉丟擲,一個隱隱的大陣出現在他們的腳下。
當然,這已經不是早先那個三才陣盤了,而是她新近煉製,適合洞虛境界使用的三才陣盤。
鳥媽雖然不夠靈活,這樣簡單的意思卻是隨及就明白了過來,瞬間就化作人身,踩住其中一個陣眼。
任歌不用說,早穩穩地踩上了另一個陣眼。
任冉踩住了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陣眼,三才陣的玄奧瞬間出現在他們的心中,透過這個陣法他們究竟能發揮出多大的實力也盡皆瞭然於胸。
任冉心中咬牙,洞虛的他們在此三才陣的幫助之下,砍大乘應該沒有問題,那麼至少能拖住這個十階魔女吧?
境界越往後距離越大,何況魔族本身的境界還可能遠超肉身的境界,昔日那種以元嬰境界橫掃化神的場景如今絕對不可能重現,任冉也知道此戰極其勉強,哪怕拖住了,以後怎麼辦,這還是個問題,但無論如何,讓她就這樣拋下琅琊帝君,拋下廣林界遁逃,她做不到!
魔女又深深地看了鳥媽一會兒,換了一個比較妖嬈的姿態:“你若願為我坐騎,我不介意讓你做我的入幕之賓。”
任冉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戰場之上居然色丨誘,魔女大人,你的節操呢!
不過這也可能是鳥媽的顏值實在太高,以誘敵的名義投懷入抱什麼的……總之還是節操的各種喪失!
鳥媽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誠懇地說:“你若是願意自剄,我願意追隨你到鬼界,為你做坐騎。”
魔女臉色頓變,任冉心中卻湧過了一陣甜蜜的悲傷,連蟲祖都被鎮住了,因為他們知道,鳥媽這句話到底有多真,不帶半點玩笑。
看來鳥媽對於這場戰鬥的結果也很不看好啊,否則他怎麼捨得離他們而去。
需得讓鳥媽看到,他們到底有多厲害,舍自己一身為大家這種行為,雖然悲壯,雖然可歌可泣,但是她,絕不容許!
任冉心中鬥志陡升,三才陣光閃耀,三人心隨意動,三道攻擊直撲魔女。
依舊是兩虛一實,魔女的眼光卻比昔日那幾個化神期的魔族好多了,她一眼就看準了任冉的雙色炎箭才是其中最厲害的,眸色微微一凝,伸出纖纖兩指,將其夾住。
至於鳥媽的雷刃和任歌的劍光,她連看都沒看一眼,撞在她的衣服上沒有激起哪怕一片衣角。
夾住任冉的雙色炎箭之後,魔女並沒有輕舉妄動,似看透了其中的危險,正在琢磨如何很好的應對一般,此時的雙色炎箭與之前又不同,陰中生陽,陽中有陰,遠不是輕輕一掐就可以掐滅的微弱火種了,現在一掐,引發的只可能是爆炸。
任冉佩服魔女的眼力,但是那又怎樣呢,她微微一笑,輕輕“咄”的一聲,鳳凰真言應聲見效,那支小小的炎箭瞬間爆裂開來。
火花四濺,魔女皺了皺眉,看它們在自己的衣服上悠悠燃燒,有一個火星恰濺到了她的頭髮上,不慍不火的,也燃燒起來。
火勢不大,或者說相當之小,離燎原之勢起碼有七八百米這麼遙遠,但的確是點著了,這就已經超過了任冉的預期。相差兩個境界,饒是異火再犀利,那也力有未逮,如今這樣的效果大概還是因了混沌之功,更不用說魔女的手現在焦糊焦糊的,雖未被炸爛,也被震得不輕,而有了這一息的緩衝,三才陣旋轉,任歌的煞劍已然轟到,魔女雙眉一凝,再不肯拿自己的手冒險了,衣袖輕擺,一道屏障即刻在她面前形成。
煞劍無光,微黑;煞劍無聲,微冷。
幾十年過去,任冉的炎箭有了重大突破,任歌的煞劍又怎麼可能仍停留在原來的基礎上,那道屏障對之來說竟似完全不存在一般,無聲無息地就被它穿透了,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