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來凡人的駐足驚豔。
“好美啊…這是仙女嗎?”
集市兩側俱是些酒肆店家,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富商坐在樓閣之上,向下注視著慕容雪嬅,微傾著頭,銀線般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旁座上一名中年貴婦,目睹著自己相公如此神態,不禁氣極,伸手揪著富商的耳朵,痛聲罵道:“你個老不正經的!你也不看看下面兩人的神態舉止,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貴婦不比富商那般神魂顛倒,倒也看的清楚,人流中的葉歡一襲黑袍,略長的髮絲遮掩住眉宇,讓人看不出端倪,卻遠遠看著,多了幾分清冷和肅穆。
而慕容雪嬅步態放浪,衣著奢靡,一雙媚眼流轉,自內由外散發的妖嬈氣質,一看便知道是個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換句話來說,如此尤物,豈是凡人能染指的?
富商被老婆拉回目光,也是見過風浪的人物,頓時心生涼意,不再敢去看樓下的兩人。
葉歡走在集市上,感受著周圍人的熾熱目光,眉頭微皺。
“你能矜持點嗎?這些凡人能受得了你的魅惑?”
慕容雪嬅嘴角含笑,聽到葉歡的話後卻是笑容微微一滯,旋即又捂嘴輕笑,白皙的指隙間朱唇輕啟,說道:“怎麼,你是我相公啊?還不許我在這世俗裡找一個如意郎君?”
一笑傾城,在這個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的小城裡,所有看著慕容雪嬅的男子都被她這一笑迷的神魂顛倒,看向葉歡的眼神中也帶了些許妒意。
葉歡餘光瞄了眼周圍的情形,說道:“怕也是哪家的公子瞎了眼吧?”
“葉歡,你還在為鄭婉言的事情跟我慪氣!?”
慕容雪嬅眼神微眯,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想到鄭婉言,情緒莫名的憤怒起來。
葉歡卻是搖了搖頭,聽到鄭婉言的名字後眸底掠過一絲憂慮。
“我說話,對事不對人…”
語罷,也不再看慕容雪嬅,加快了些步子,直截了當的穿過人群。
後者一愣,旋即跺了跺腳,向前追上了葉歡的步伐。
到了集市最繁華的路段,兩側的酒肆花樓也是豪華了幾分。
一家叫做“香春閣”的花樓二層,樓閣之上倚欄而坐兩個年輕男子,均是長髮飄飄一身青色的道袍,袍身上一道劍影躍然,竟然是與重樓宗齊名的北斗境修真七大門派,齊國一劍宗的弟子。
三四個身著片縷的豔麗女子在旁邊小心侍奉著,只見左側一個唇紅齒白的男子拿起酒杯,腳邊跪坐著一個花樓女子,便是伸出手掌肆意的摸了摸女子的臉頰。
女子微微的**,神情享受。
男子似劍般的眉宇中浮現著一抹陰霾,卻是在打量著樓下堪堪走過的葉歡兩人。
“重樓宗的媚女,慕容雪嬅…看來這遠古遺蹟出世,不少人都來了呀。”
另一個看起來年齡稍大一些的男子嘴角咧開,掛著一抹邪異的弧度,輕聲說道。
“美…真美!”
摸著花樓女子臉頰的男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放在女子臉上的手驟然用力,狹長的眼眸裡飽含著精光,卻是在狠狠地盯著慕容雪嬅那誘人的身段。
“摁…”
花樓女子吃痛,卻又不敢叫喊出聲,竟是裝作**一般,搔首弄姿。
集市上的葉歡恍若是察覺到了什麼,抬頭看了一眼,正巧與樓閣上的兩人對視。
慕容雪嬅亦是臻首微抬,見到兩人後臉色微變。
“看來這次遺蹟出世,不少門派的人都來打秋風了。”
葉歡微笑,看著樓閣上的兩人,玩味的對慕容雪嬅說道。
“閉嘴。”慕容雪嬅眯了眯眼,輕聲說道:“一劍宗的丁次,左邊那個我沒見過。”
葉歡移開目光,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問道:“很厲害?”
“一劍宗是與我重樓宗齊名的修真大派,底蘊深厚,傳聞其上一代宗主還沒死,若真是這樣,那個老傢伙恐怕已經觸到了元嬰境的邊緣!”慕容雪嬅走到了葉歡的肩旁,兩人的身高差不多,便是小聲說道:“這個丁次是這一代一劍宗的年輕領袖之一,在宗內地位極高,當然修為也是極高。”
“你打的過他?”葉歡皺了皺眉,一劍宗?好大的來頭,難怪如此有恃無恐。
“勝負只在五五之分,可惡,看來這次來了不少高手。”慕容雪嬅恨聲說道。
葉歡一怔,旋即問道:“那不會有各宗門的真正高手來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