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又有些落寞。
“我睡到半夜心煩燥得慌,怎麼也睡不著。忽然心絞痛,一向沒有這樣的毛病。忽然覺得是你有事,就打電話過來。打了三遍都沒有人接,真嚇死我了。”
“為什麼能感應到的只是你。”我呢喃著。聽了他的話,有一瞬間的恍惚及感動。
“什麼?你說什麼?”唐朝在那邊問。
“唐朝,我夢到了爺爺,還有駱太太,小賈和蔚彬。更可怕的是,那件旗袍回來了!我夢到有人掐我的脖子,我醒來時脖子還隱隱作痛。”
“啊?回來了?你確定是的嗎?會不會看錯?”唐朝問。
“不會,是真的。它正躲在地上。在麗江我明明把它丟到河裡的,在蔚彬出事前我也有看到過它。蔚彬明明說是他掛在衣架上的,可我們回去又沒有了,現在,它真的又回來了!”我盯著那件旗袍,真的想如唐朝所說的只是看錯。可是,在朦朧的燈光下,它那麼的清晰,墨綠的色澤,七分袖,特別是領口的珍珠,千真萬確——就是它!
“小影,你別怕。有我在,為什麼你會做夢?我給你的護身符呢?有這個就不會有髒東西敢靠近你的。”
我攤開心手的護身符,淺紅的綢面已經被汗浸成深紅,圖形分明,兩截斷開的線蕩在空中,這個小小的東西真的可以幫助我?
“不知道怎麼搞的,護身符的繩子斷了!我醒來的時候落在床頭。”
“難怪了,護身符離身就不靈了。線怎麼會斷?很牢的。小影,你先把線接起來戴好,等天亮了你來我店裡。”
我依言把斷開的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