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星亭。
徐弈猶豫了一下,決定今晚回家可以把這二十分鐘補回來,就點頭跟著陳樾。
陳樾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道:“情感諮詢時間到了。徐弈同學,最近有什麼情感問題亟待解決啊?”
徐弈在竹馬叫他給二十分鐘聊情感問題就知道竹馬肯定察覺到自己和顧淮安之間出現問題了,就也沒繼續掩飾,直接把前因後果或者說添油加醋給陳樾講了一遍。
陳樾聽完後,用看白痴的眼神望著徐弈,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智商上的巨人,情商上的矮子。”
“不需要你再來貶低我的情商了,謝謝。”徐弈板著臉說道。
陳樾坐直身,說道:“其實你們的問題很容易解決。只要兩個人隨便某個主動一點和另外一個說說話就解決了。”
徐弈說道:“這還需要你教,我今晚本來就想主動一點。可誰知道顧淮安滾到哪裡去啦。”
陳樾拍拍徐弈的腦袋說:“你的發散性思維呢?主動不一定是要你直接上,你可以先給他發資訊,哄哄他什麼的。”
徐弈苦惱地說道:“一開始我也這樣想,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太low了嗎?為什麼我要像只哈巴狗那樣苦哈哈地在後頭求他啊。”
陳樾感覺徐弈的想法真是奇葩到不行,多大點事為什麼會把主動聯絡成像哈巴狗一樣。
“那你就慢慢等時機吧。”
———————————————————————————
可是徐弈等待的時機卻遲遲沒有出現。
顧淮安就像是躲著他一樣,每次自己鼓起勇氣想要和他搭話的時候都恰到好處的消失。古人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徐弈的耐心和勇氣在一次次的鼓起勇氣——找不到人——鼓起勇氣——找不到人中消磨殆盡。
徐弈有時候覺得是不是顧淮安是在玩自己呢,但他又馬上否定,他相信顧淮安不會這樣對待他。
徐弈感覺人都快要發瘋了,他終於懂得小說以及動漫中對於愛情的表述,並不是永遠的甜蜜,總會有各樣酸甜。他很想抓住顧淮安的衣領,使勁搖著他,對他說:“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但這都只是徐弈的瘋狂腦補而已,現實是顧淮安和他就像兩條相交後的直線。
各自精彩,各自愈行愈遠。
徐弈正在寫著題目,有人來到他的桌子旁邊,他滿含希望地抬頭,心裡默唸著顧淮安的名字,眼前放大的卻是梁笙的臉孔。
徐弈現在看著梁笙有點不自在,說到底她是令徐弈如今如此抓狂的罪魁禍首。對,徐弈已經把罪名安在了無辜的梁笙身上。
“有什麼事嗎?”徐弈問道。
梁笙看上去猶猶豫豫地,最後還是一咬牙,開口說道:“我爸媽知道了你救了我的事。他們讓我一定要請你吃一頓飯。這個週六中午在XX樓,你能來嗎?”
徐弈下意識地拒絕:“還是不要了。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更何況當初揹你的還有顧淮安……”
梁笙說道:“嗯,我爸媽也讓我邀請了顧淮安。他也答應了,所以……”
徐弈說道:“你說顧淮安也答應了?”
梁笙點點頭。
徐弈說道:“那好吧,我會去的。先謝謝你和叔叔阿姨了。”
徐弈感覺很奇怪,他不明白為什麼顧淮安會答應去。按照他對顧淮安的理解,顧淮安應該是會拒絕的。不過不想那麼多了,既然顧淮安也會去,他就要趁這個機會和顧淮安說上話。
作者有話要說:
☆、壓垮
徐弈在週六中午下課的時候就來到了和梁笙約定好的地方。
挑選的地方在這個城市裡比較出名,徐弈也只來過幾次,這裡的地下停車場不能停放腳踏車,徐弈是直接擠公交來的,沒有騎車。
徐弈進到大廳,在服務員的帶路下來到了預定好的包間。
包間不大,感覺是那種容納三四人聚餐的大小,包間裡只坐著梁笙一個人,並沒有看到她的父母,也沒有看到顧淮安。
徐弈和梁笙打了聲招呼就坐下來,問她:“你爸媽還沒到嗎?”
梁笙小聲說道:“很抱歉,他們臨時有事,要遲一會兒。”
徐弈有些拘謹地坐著,他還不習慣和一個女生單獨呆在一起,而且他心裡面很想問問怎麼顧淮安還沒有來。
徐弈喝著杯子裡的水,毫無目的地四處亂看著,猛然發現梁笙沒有穿著校服,而是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頭髮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