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

“好吧。”李亞峰和王信都接受了曹暮的意見，在三個人當中，分析情況出主意的時候，曹暮這個軍師才像是老大。

“王信，咱們老大是不是很正直？”曹暮問。

“不是。”

“那他是不是很善良？”

“不是。”王信的聲音裡開始帶笑。

“那他至少在心裡有過想讓自己正直善良的念頭吧？”

“從來就沒有過。就是打死老大，老大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還是改不好的那一種，頂多屬於比較懶的壞蛋。他……”王信開始滔滔不絕。

李亞峰一把捂住王信的嘴，大惑不解。“曹，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就是什麼好東西了？再說了，現在這年頭哪兒有什麼好壞之分？”

自己雖然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又是打著“逆天”招牌的華佗門的傳人，可讓自己的兄弟說成這樣，李亞峰還是有點兒不舒服。

“老大，我客觀一點兒說，你也許不是個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壞蛋，但也不是什麼老好人。對不對？”

“……好像不錯。”

“你最討厭的就是什麼秩序啦、規矩啦之類的東西是不是？當然我不是說你對破壞這些東西很感興趣，平時也算循規蹈矩，可是最討厭別人把這些東西套到自己身上來，是不是？”

李亞峰搞不清楚曹暮到底想幹什麼，困惑了，不過一想到要讓曹暮給自己訂計劃，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沒錯。”

“那老大，雖然你並不是沒有所謂的什麼愛心，但只要和你沒什麼關係，你就從來不會無謂地同情別人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