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瞭解我嗎?”
“我確實瞭解你。因為我愛你。相信我。”瓊恩推開他,坐了起來。接著,安迪感到他被瓊恩擁抱住了。
在他的內心深處,安迪仍然渴望和瓊恩擁有長久的關係。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意識到瓊恩永遠不可能用他愛瓊恩的方式愛他?也許在幾個月前,在瓊恩對他說“安迪,我愛你”的時候他就有所預感了,所以他動了一個人去越南的念頭。
安迪想,我必須得離開了。
他答應儘可能的和瓊恩保持聯絡。
帶著極少的行李,一九九一年的一月。安迪首先在緬甸入境。兩個月後,安迪離開了緬甸,和幾名美國駐越南大使館的官員一同乘坐“晨星”號列車前往越南。他已經在緬甸停留了不短的時間,為了報道緬甸“民/主/國/家/聯/盟”在去年的大選中獲得勝利後的變化:軍/政/府拒絕交出權力,NLD的女領/袖被監/禁起來。全國又重新陷入可怕的混亂。等等。
他在筆記本上寫簡短的信。
“瓊恩,我很高興來到這裡。對於我們來說,緬甸不是一個危險的地方。當我走在街上,人們並不會攻擊我,但是你確實很難融入人群中。因為我的個頭和膚色,人們盯著我看,議論我,表情既不算友好也沒有惡意,但是大部分當地人和我沒有任何接觸。這使得我走在那兒都不能偷偷的把錄影機拿出來。即使是快速的拍照也得非常小心。”
在緬甸的兩個月裡,他的家庭式錄影機只錄完了五卷帶子。他把這些錄影帶裝在一個塑膠袋裡。即使在住處,他也隨身攜帶這些東西。
“瓊恩,我有機會認識了仰光的大學生。他們會說英語,而我只能說一點越南語。它們有些相似的地方,不過還是完全派不上用場。這兒的人討論民/主有點像是在美國我們討論共/產/主/義或者社/會/主/義一樣。這不是很諷刺嗎。”
那幾名大學生是他在集會的廣場上結識的。漸漸的,他發現當他去和這些大學生交談的時候,有人跟蹤了他。有一天,當他在街上走的時候,他聽見了一聲槍響。在不遠處的小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