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臉蛋,對調笑她的人大罵出聲。誰都沒想到,于謙竟然御劍飛回了六樓,冷著臉,盯著大喊出聲的女人。
嬉笑聲剎那間停止,大家尷尬地收起表情,不知該如何是好,正在思考是否應該立刻道歉時,于謙開口說道:“先活著回去再說。只要你們都活著回去,我請你們喝酒。”
說完,冷若冰霜的酒劍仙又是飛仙般離去,來也快,去也快。留下永志大樓裡的人們轟然叫好。
湯韜好奇地看著于謙坐進悍馬車的後座,猜想著他飛回永志大樓說了什麼。
“我們還有多久能到?”于謙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這位像是得了自閉症的大佬終於主動與人交流。
“估計下午兩點就能到。”湯韜回道。
後面于謙就沒了聲音,湯韜帶著重騎營,繼續前行。
離開了城區,騎士們奔行在更為空曠的土地上,喇叭放著一曲孤獨的巡禮,讓侯傑感到些許詩意,這是隻屬於他們的浪漫。
這一路上再未遭遇過其他屍潮,只碰到過兩個變異體,而那兩個變異體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動作,就被飛劍摘下頭顱。
當腕錶上時針轉到右前方時,車隊終於抵達目的地。
“到了,前面就是。”侯傑指著前方五十米處一棟外牆塗上灰色的平房。
“那兒?”湯韜順著侯傑所指的方向看去,很想問一句“你確定?”,因為進入視線的那棟灰色平房實在太過普通,或者說太過簡陋,簡陋到外牆上都佈滿細縫和裂紋。
看面積,這棟平房不過只有幾百個平方,根本放不下多少實驗器具,更別提真正的實驗室不光有複雜精密的儀器,還要有各種獨立觀察室、樣本儲存室等等,區區一棟矮平房,怎麼夠用?
“對,就是那兒。”侯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