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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夥,至從那件事後他就變了,完全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他會用最看似無害的表情先換取別人的不防備,然後再出其不意地用最狠絕的手段將所有曾嘲笑過他或是不將他放在眼裡的人全都踩在腳下。

在那件事情後他變得會攻擊人了,而我則是他第一個練習的對像,也是他第一個成功的例子。

“啊。”一陣疼痛傳來,是幸村精市捏上了我疼痛的胳膊。

他下手的力量很大,被捏到的傷處疼痛難忍。

“幸村,你不能這麼過份。”周助這聲壓低的聲調過後,幸村精市捏在我傷處的手背被他猛力地揮開了。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大力推開,疾走進來除了那個我身份上的爺爺以外,還有跟在他後面一起進來的舅舅舅母和由美子表姐。

23、我們都無法回到過去

23、我們都無法回到過去 。。。

作者有話要說:不想管了,就想一直這樣發文到沒存稿子為止,哎,我想我瘋了。

我想事情是不是發展到太壞,或是我不能控制的程度了?

但是如果我說出了真相的話,事情只會朝著越來越嚴重的地步發展。這個強勢的老人家,他要是知道了真相絕對不會放過對我動手的那兩個傢伙。

那是我不想看到的,一種不用動之暴力卻能最讓人倍感屈辱的狠招。而且幸村家的宗家地位,這些年來也一直很不順暢與太平,畢竟這年代會遵從宗家而走的家族已經實在是不太多了。

“芽衣,你最好能有一個好解釋。”在紅纓解開包紮的繃帶後,我紅腫的肩膀展露無疑了。

“解釋什麼,學校讀書上體育課碰撞一兩下是很正常的啊。”我只能給出這樣的解釋,其餘的人我不想牽連出來。

“誰批准你上體育課的,你要知道你的身體不同於常人。”這一聲落下,我看見老人怒了,舅舅情緒低沉了,舅母哭了,由美子表姐也在摸著眼淚,紅纓在替我測量著體溫。

不同於常人,是的我的確是不同與常人呢。我只有一個腎臟,六歲那年因雙腎衰竭引發尿毒症,在醫院住了很久很久,到最後還是換腎撿回了一條小命。

早期的時候身體曾好幾次出現過排斥現象,不過這幾年下來基本不會了。與正常人根本就無異很健康,也完全可以蹦蹦又跳跳的。

但是這老頭他固執地掐斷了我一切的自由,他不許我過多地與人接觸,不許我做太過劇烈的運動。

“死不了的,你不用這麼緊張。”我這道話音剛落下,臉上便招來一個狠厲的巴掌,是幸村精市給我來上了一重重的巴掌。

“好好說話,給爺爺道歉!”他盯著我的眼,神色異常凌厲似想逼迫我投降。可我知道我們也許都無法回到過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如今的我不會再喊他哥哥了,而且在那件事之後他也不會再溫柔哄我睡覺了。

“我沒什麼需要道歉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如果他沒僵持門戶之見同意一對戀人,事情就不會演變成這樣。我不會被折磨得滿身是傷導致性命垂危,也就不會鬧上法庭,也就不會是一個讓你們都那麼厭惡卻不得不面對的存在。”

這句話音憤怒而下,我看見了幸村精市眸底那壓抑不住的暗暗隱傷。於此我這才醒悟過來,我不該這樣來傷他的。

提及過去,我無法壓抑的怨總會傷到他。我的言語對他的存在是一種不公平,我知道的,但誰在傷心時還能考量自己說出的是不是傷人的話語呢。

然後再揚眸望一眼,欲說些道歉的話,卻見他皺眉抿唇地退開了,並著扶著顫抖的老頭家坐下了。

“老爺,有些發熱。要不精市少爺與老爺先回去,我留在這裡就可以了?”

“精市,你也留下來看看情況,記得給我電話。”老頭看模樣是氣極了,臨出門他都沒有再看我一眼地在幸村精市的攙扶下走出了房間。

看到他們的離開,我隨即擠開了一個勉強的笑容對上了舅舅舅母的眼。我總是讓他們在幸村家人面前無華可說,雖然那年信誓旦旦地對幸村家咆哮,說離開了他們我一樣能照顧好自己的。

“舅舅舅母別但心好嗎?只是一點小發熱而已,你們不必如此緊張,沒什麼大不了的。”

“由夜,傷真的是與同學碰撞的?”舅舅的語氣聽來似乎在懷疑一般。我想我已經找不到謊言再來欺騙他了,因為我看到他的眼底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於此我只得低下頭趴在枕頭上一陣無力地任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