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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笑笑著的這番威脅話語落下,我將手指向了幸村香菱地位置對著老師堅決地說了這麼一句。

我知道也許我不該這麼勉強老師,不該對一個師長輩的如此無視與不得體。但我太瞭解香菱這丫頭了,這次就算做一回惡人也罷了。

誰讓這傢伙實在是太讓人防不勝防了,她有著讓人無比憤恨的黑暗心裡,又有著不計手段的卑劣。凡舉是我的東西,就算是她並不喜歡也非要爭奪到手不可。

就算是她得不到手,也絕不會讓我也輕易到手。

因為幸村一族到我們這一代嫡系女孫比較單薄,唯有我們兩人。而且她又比我大,論身份我要叫她一聲堂姐,但論宗排輩在幸村族內行走她卻必須要給我鞠躬問安。

兒時的時候,我記得她常常是要與我同樣的東西。因她是長孫女就算大家明知道宗輩上有所差異,也每每是安排她與我的東西儘量同等價值和同等的份量。

但她沒有就此滿意,她憎恨我的出生搶奪了原本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光環。兒時為此我也處處忍讓著她,就算身體渾身是傷也不曾當著老頭子的面指責過她或是任何幸村家其他旁系孫子孫女們的半句不是。

思緒至此,見老師沒有回答我本想欲繼續威迫下去,但跡部景吾卻適時地拉我坐下了,隨即還揚聲一句淡喝。

“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坐下。”

他這一聲冷落,看著他警告的凌厲眼神我有些找不著北地害怕起來。但是瞟了一眼過去給幸村香菱,這傢伙居然在抹眼淚。

這丫頭,這沒開始對幾局呢,她居然這就開始偽裝上了。

兒時的時候她的這一招對其他男孫們總是很有用的,會哭會撒嬌的女孩往往比起當年我這開不了聲的傢伙來得管用太多。

“跡部,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丫頭有多歹毒。哎,說了你也不懂,費事浪費我的口水。”鬱悶地瞟了跡部景吾一眼,我也感覺到了班級裡眾人的視線似乎都在同情著被我逼迫著的老師與幸村香菱,而我責成了他們全體視線鄙夷的對像。

很好,香菱,這可是你主動來招惹的我,可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如果事情鬧大發了,吃虧的可不只我一個,我絕對會拉你一起陪葬的。

也是源於跡部的出手干預,一場無聊的鬧劇很快地就平息了下來。但是慢慢長課我再也是無心睡眠了,因為心裡忐忑不安起來。厭惡與害怕同時到來,我討厭在幸村家人的視線中過活。

因為那樣我與他們身份的隔閡會永遠不斷地被人提及,痛的或是想遺忘的過去總在眼前幡然紛飛,直到心受不了煎熬主動投降黑暗的懷抱。

在我的極度鬱悶中,很快地下課鈴聲響起,跡部景吾起了身。

“要跟我們一起嗎?如果不想跟去在班級裡就安份一點別惹事情,嗯?”是詢問又似警告,但又都不太像,許是怕我又捱揍了他難以向幸村家有好的交代。

扭頭躲開了他的碰觸,我依然將視線朝著幸村香菱處望了過去,那丫頭卻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在與周邊的男生歡快地交談著。

真是虛偽呵,讓我厭惡到死的虛偽笑容。只有天知道她那笑容下包藏著怎麼樣的禍心,如若不然當年一介小女孩怎麼能唆使那麼些人來硬是將我打到周身是傷。

‘啪’的一聲響起,心底的憤怒被挑起,無形中我折斷了尺子。

“喂,跡部,我看我們還是帶著這丫頭比較好,免得她一時衝動做出了什麼傷人的事情出來。”說這句話的人是忍足侑士,話音落下他還嘆息了一聲地推扶了一下他的眼鏡。

什麼,我會做出傷人事件,會做出傷人事件的是那個丫頭好不好。那丫頭長一副較弱的面貌就是來騙人的,只有笨蛋才會替她幫腔。

“嗯,帶著她我也安心點。”還沒等我出聲反駁忍足侑士的話,我的手就被跡部景吾一把拉過了往外面帶去。

“喂,我不跟著去的,我不跟著你去的,我有自己的事情等著處理呢。”焦急地想要撇開他的手,但卻撼動不了分毫。

“想去找人打架,嗯?”這話落下,他隱去嘴角的弧度朝我掃來一眼厲色,隨即那抓握的力量更是加大了幾份。

“你會是她的對手嗎,校內女子網球排名賽單打第一,學校風紀委員會主席,每門學科都很優秀。而且,你肩膀上的傷不也是他們兩兄妹弄成的嗎?只有無能的人才會在別人一出場就自亂陣腳,還是安份點好懂嗎,嗯。”一番清冷的語調嘲諷似地響起,我的頭又被他猛地按下往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