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壞蛋,朝英再也不要理你了。”林朝英的小腦袋瓜子裡不知道在轉動著些什麼念頭,暗自發誓道。
踏!踏!踏……
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響起,林朝英望著師傅房間的方向,輕盈的跑動起來,朝著師傅的房間而去。
咯吱!門被推開了,林朝英望著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輕輕地把門給關上。
“嘿嘿,師傅,朝英要看一看這塊石頭到底有什麼寶貴的,居然比你可愛的徒弟都要重要!”林朝英搓著一雙小手,來到那張終年都散發著寒意的白玉床邊,望著那塊和一個成年男子差不多大小的白石頭,嘿嘿笑道。
“他還是沒有醒過來嗎?”此刻,在另外一處地方,林朝英口中的壞師傅,正在和一個她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白衣女子坐在一起說話。那名白衣女子氣質如仙,眉宇之間縈繞著一股怎麼都散不開的悵然,端著手中的這杯散發著清香的熱茶,語帶哀傷的說道。
林朝英的師傅則是一身黑衣,她手中同樣端著一杯散發著清香的雪蓮茶,輕抿一口,任由茶香滲入自己的唇齒間,淡淡的說道:“是啊!他當年涅槃的時候,說自己會沉睡一二十年。哪知道,這一睡居然就已經是三十年了。”
“是嗎?”白衣女子哀怨的說道,“時間已經過去三十年了嗎?”
“有些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在等些什麼?那個負心漢也許早就已經死了。說實話,最開始的十年,我還能感覺到那個負心漢所化的蠶繭之上不斷地散發出寒性真氣。可現在,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黑衣女子被白衣女子的這句話勾起了傷心事,幽幽說道。
白衣女子道:“也許他真的已經死了吧!想當年,他為了救出岳飛孤身趕赴臨安城。可到頭來,還有誰念他的一句好嗎?他最後還不是落得一個身負重傷,有家難回的下場!”
“呵呵!所以,他才在化作蠶繭之前說,這個世界上是容不下好人的,只有壞人才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活得長久。”黑衣女子冷笑道。
白衣女子悠然道:“也許吧!”
黑衣女子道:“對了,你還記得他的那個孽徒嗎?”
白衣女子道:“當然記得,當年我為了保住我姐姐姐夫的最後一絲血脈,專門請他北上遼國,在遼國即將滅亡的時候,從亂軍之中救出了這個白眼狼。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提起那個人的孽徒,白衣女子便是一腔的仇恨。
當年,那個人因為先後連番惡戰,受了重傷。可是,被那個人一手拉扯大,傳授了一身武藝的孽徒,卻在自己師傅最危險的時候,選擇了置身事外。甚至於,為了保住自己武林盟主的位子,還向整個武林宣佈,無論是誰殺了那個人,都希望可以把屍骨還給他!
這根本就是落井下石嗎?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她早就把那個孽徒的腦袋給砍下來了。
黑衣女子語氣之中的恨意幾乎是毫不掩飾,道:“那個孽徒自從那場已經成為了笑話的武林大會之後,便一直都躲在東海。據說,還聯合其他一些人創出了一套蓋世武功。最近,黃裳的九陰真經被大宋丟在了武林中。我估計,他恐怕要摻和一腳。”
當年,黃裳和葵花太監雙戰劍魔,雖然最後落得一個險些雙雙敗亡的結局,但是黃裳的九陰真經卻憑藉這一役打響了名頭。如今,朝廷把九陰真經扔在江湖上。恐怕一方面是想要製造江湖的混亂;另一方面,黃裳也是想要藉著這個機會挑選一個傳人!
白衣女子平靜的說道:“是嗎?”
區區的一本九陰真經,她還不放在眼裡。即使是黃裳本人,也未必便是她的對手,更何況是一本九陰真經。
轟隆!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巨響突然響起,傳到了二女的耳中,引得她們都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怎麼回事?”二女齊聲驚呼道。
話音剛落,黑衣女子又道:“是我房間那裡傳來的動靜,難道是那個負心漢?”
“走,我們去看看。”白衣女子招呼一聲,整個人就已經化作了一道白影,朝著黑衣女子房間的方向撲去。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那個人真的出關了不成?
速度風馳電掣,疾如流星,彷彿已經穿破了空間,白衣女子數個呼吸便來到了黑衣女子的房間外面。
“你幹什麼?”白衣女子剛剛站穩腳步,黑衣女子就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落在了她的身邊,望著白衣女子,黑衣女子語氣帶著幾分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