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在古霄彈動天血劍的時候,那一邊,張揚也終於從他將計就計佈下的陷阱之中跳出來了。只見,張揚在空中暴喝一聲,緊接著,原本向前的身軀,突然整個的朝後退了三尺。
就是這短短的三尺距離,卻已經足夠挽回他的局勢了。
古霄打出去的那一記星神掌掌力,在張揚身軀一轉之後,已經失去了先發制人的效果,同時,張揚手中高高揚起的碧玉簫也順勢下移,徑直撞在了古霄的掌力之上。只聽得一聲悶響,張揚整個身軀猛地朝後仰去,在空中翻滾了一下,然後才落在了地上。
“好功夫!”古霄仗劍前行,雲龍身法使出,身影似緩實快,徑直來到了張揚的面前,手中的天血劍得勢不饒人的朝著張揚斬去,與此同時,口中讚歎道。
“卑鄙!”張揚立足未穩,就迎來了古霄的連環進攻,只來得及罵了一句,然後整個人就再一次的朝著後方退去。
古霄出手一劍,朝著張揚的頭顱斬去,孰料還是被他給避開了,不過這一劍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穫。他的天血劍上的劍氣終究還是帶走了張揚鬢角的幾縷黑髮,看到張揚再一次的用他的那種詭異的輕功逃走了,古霄仗劍繼續追殺,喝道:“卑鄙?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兩個字嗎?”
張揚聞聽此言,頓時就是一陣語塞。他雖然卑鄙卻並不無恥,當然知道,大家半斤八兩,他的確沒有資格說這兩個字。
古霄得勢不饒人,在張揚失去先手的情況下,始終都窮追不捨的朝著張揚追殺而去。此刻,大家既然已經撕破臉了,那說什麼話都是虛的,只有大家的這一身本事才是真的。
當下,古霄展開了自己的驚世劍法,上一世在經歷了數十年的打磨之後,古霄自問,自己的這一身武功早就不復往日裡的青澀,而是變得非常的成熟。此時,面對張揚這樣一個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對手,他立刻就將自己的這一身劍法盡數施展開來。
驚世劍法驚天動地,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一種不留半分餘地的可怕威力,朝著張揚追殺而去。而面對古霄這種咄咄逼人不留半分餘地的劍法,失去了先手的張揚一時之間根本就無法扳回局面。
只能夠不斷地揮舞著自己手中的碧玉簫,和古霄手中的天血劍展開了可怕的碰撞。只是,高手之爭,往往是隻差分毫,此刻張揚在失去了先手的情況下,立刻就顯得有些支撐不去了。
彼此之間,雖然你來我往,劍氣縱橫,但是古霄卻始終都牢牢地把握住自己憑藉著計謀爭取回來的先手。
鐺!鐺!鐺!激戰半天,在這斷腸崖下,四散的劍氣不斷地飛舞,二人手中的兵器相交,立刻就發出了清脆的連環悶響。古霄手中的天血劍固然是難得一見的神兵利器,但張揚手中的碧玉簫很顯然也絕非凡品。這柄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玉簫和他手中的天血劍互碰,居然連一點缺口都沒有出現。
古霄懷著一腔殺氣而來,本來以為能夠輕鬆的斬殺張揚於自己的劍下,但是卻沒有想到張揚的一身武功居然不在自己之下。這個傢伙一身的奇功絕學,根本就不比自己差,他已經將自己的一身本事都施展出來了,卻還是在短時間之內奈何不得張揚分毫。
驚世劍法殺戮蒼生,雲龍身法縱橫睥睨,星神掌掌力圓融如意,可是卻始終都無法佔據到任何實質性的便宜。對方手中的這支碧玉簫,宛若是一件非常罕見的奇門兵器,任憑自己的攻勢再是如何宛若是狂風暴雨,卻始終都奈何不得他。
就在這傳說之中,曾經有一個痴情的女人斷腸的的斷腸崖下,兩個人因為彼此之間不死不休的仇恨,展開了一場可怕的激戰。劍氣縱橫,簫音嗚咽,二人交戰所產生的動靜,倘若不看他們交手所產生的動靜,居然還頗有一般韻味,宛若是一曲美妙的旋律。
只是,在這美妙的旋律的背後,卻潛藏著致命的殺機。因為凡是被他們交手的餘波所碰觸到的東西,基本上都是當場就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無論是石頭、樹木、還是一些探頭探腦的小動物,基本上都是當場就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一隻灰褐色的兔子就因為躲閃的不夠快,結果當場就被古霄的劍氣擊中,落得一個變成了一堆誰也認不出來的肉沫的下場。
嘭!激戰半晌,突然,古霄的天血劍自張揚的腹部划起,從下方朝著張揚的腰腹而去,在天血劍上夾雜著可怕的劍氣,尚未落在張揚的身上,就先將他的外衣給劃破了。一旦這一劍要是落在了實處的話,那相信一定可以將張揚給開膛破肚。
只是,古霄的這一劍固然是刁鑽,但是張揚也不是一個傻瓜,會笨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