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說起。
是說他的親生父親為了騙錢,不惜砍斷自己的左手掌;還是說他拿了喬寺從家裡借來的一百萬去還錢,結果發現背後還有一個窟窿要去填;還是說喬寺母親拿錢給他去還賭債,唯一的條件就是離開喬寺,而他答應了。
思來想去也不知從何開口,最後,秋頡只是苦澀地笑了笑,把頭埋進自己的雙臂之間,輕聲道:“我太累了,想睡一會,我們下次再說行嗎?”
施有傑欲言又止地點點頭,轉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他低頭,伸手從課桌裡拿出手機,點開與喬寺的資訊對話方塊,想發點
什麼又不知該發點什麼,最後只好無奈地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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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星期收到秋頡很忙不見面的簡訊過去整整一週了,喬寺沒有再見過秋頡,給他發訊息打電話,他的回覆很冷淡也很敷衍。
喬寺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輾轉反側地思考了一夜,決定找施有傑要到了他們學校的地址並買了一大堆零食和營養品,提前下班來學校找秋頡。
當喬寺瞧見一群穿著校服的學生從校門口蜂擁而出,他的心裡不自覺地升起了一絲疑惑。
秋頡不是說他們學校不穿校服的嗎?秋頡也從未在他面前穿過校服,那這成千上百的學生穿著同一款式的衣服是什麼情況?
喬寺提著兩大袋食物,在學校門口找到施有傑,斂起疑惑的臉色,笑著說道:“你們學校校服還挺好看的。”
施有傑撓撓頭,伸手接過喬寺的一袋食物,回答道:“校服不都長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