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權那段時間建成,便該有個譜兒。這些資料該可在皇城內什麼局司的宗卷室找
到吧!”
徐子陵皺眉道:“就算憑你我的身手,想偷入皇城仍是非常危險的事,比起王老狐那洛
陽的宮城,這裡的戒備森嚴很多。”
寇仲精神大振的道:“相信會有老長安知道的,這就不用涉險查探。你我分頭尋找,只
要找到這類房舍,調查的範圍將可大幅收窄。時日無多,早一日攜寶離開,可少一分危險,
你也不想我窩窩囊囊的栽在長安吧!”,徐子陵失笑道:“你這小子,總怕我不肯克盡全
力,兜個彎也要再提醒我一次,快回去吧!明早你尚要當你的神醫!”
寇仲道:“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未告訴你,就是你的公主也來長安哩!”
塗子陵愕然道:“公主?”
寇仲湊在他耳旁道:“就是東溪公主單婉晶嘛!”
徐子陵聽得劍眉緊蹩,隨口反擊道:“你和你秀寧公主的約會又如何?”
寇仲兩眼一翻,往橋頭游去道:“我還沒有想過。”
徐子陵暗歎一口氣,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寇仲,只茫然追在他身後遊往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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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卷 第八章 登門尋仇
第八章登門尋仇
常何和寇仲在凝碧閣的外堂等候,前者低聲遣:“皇上今早在內朝與太子殿下及秦王有
急事商議,否則皇上一定會親來的。”
寇仲睡眠不足的揉揉眼睛,隨口問道:“為何不見齊王呢?”
常何當地是禍福與共的老朋友般道:“齊王到關外辦要事,尚未回來。”
鄭公公來了,笑容滿臉的恭敬道:“娘娘有請莫神醫。”
寇仲隨他進入內室,令趟張婕妤穿著整齊地坐在躺椅上,雖與精神煥發仍沾不上邊兒,
但病容盡去,兩頰規出少許血色,不是盲人,當會知她正在康復中。
張婕妤頭帶鳳冠,穿的是講究的深青色諱衣,以硃色滾邊,外披錦袍,腰間繫上白玉雙
佩,顯得雍容華貴,嬌美可人,難怪如此得李淵愛寵。
她對寇仲當然非常禮待,展現出親切的笑容,道:“哀家這半個月來從沒像昨晚睡得那
麼好,莫先生確不負神醫之名。”
寇仲一揖到地後大模大樣地坐到她身旁為他特設的診病椅上,心想美人兒你睡得充足,
可憐我剛閤眼就給沙福喚醒。
張婕妤乖乖的從羅袖伸出玉手,讓寇仲把三指搭在她的腕脈上,竟有感而發道:“為什
麼人生在世,要不時受到大大小小的各種痛苦折磨呢?”
陪在一旁的太監婢僕當然沒有人能答她的問題,寇仲正專志於她嬌體內氣血的詳狀,心
不在焉的隨口答道:“那要看人是為什麼生在世上,若為的是人生的經驗,那自應每種經驗
都該去品嚐一下。嘿!我只是胡言亂語,娘娘請勿見怪。”
張婕妤怔怔看著他的醜臉,道:“先生的話非常新鮮,從沒有人對哀家說過這看法,可
見先生不拘俗禮,性格率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哀家怎會怪先生呢?不過病情的折磨,不
嘗也罷。”
寇仲本想唯唯諾諾的點頭應過算了,又忍不住道:“病痛也非全無好處,至少可提醒我
們去小心健康。像刀割肉會痛,我們才會躲避刀子,若不痛的話,連給人把手割掉都不知
道。哈!所以練武的人該是最怕痛的人。”
張婕妤一怔道:“先生所說的不無道理。”
寇仲心忖胡詔完畢,該是下針的時間,取出沙芷菩的九針銅盒,微笑道:“令趟之後,
小人該以後都不用再來為娘娘治病了!”
大清早侯希白的弓辰春摸到東來客棧找雷九指和徐子陵,後者為避人耳目,戴起臘黃面
具依雷九指的指示化名為一個叫作雍秦的山東賭徒兼行腳商。
三人在房內商議,侯希白道:“昨晚李建成使人送來五兩黃金,我當著興昌隆的人面前
把賞賜推掉,不知是否做對了呢?”
雷九指倒抽一口涼氣道:“對是對極了,可是李建成怎嚥下得這口氣屍徐子陵則道:
“管他的娘!目下形勢微妙,弓辰春這傢伙分別與李世民、李淵和封德彝拉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