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投靠獸人之前。曾經在杜隆皇都與我的哥哥,大皇子弗隆那索糜戰了許久。外面都傳言,我是在與哥哥弗隆那索爭皇位。因此不惜造成帝國內亂,死傷了無數子民,我們兩人罪大惡極,不可饒恕!”
“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真相。我確實想要獲得更大權力,但在這之前我首先是一個皇子。弗隆那索惡毒的殺害了我父皇安東尼皇帝陛下。那種時刻我哪怕明知與弗隆那索戰爭會有最壞的後果,還是毫不猶豫的向他宣戰。最終我們彼此兩敗俱傷。而我的妹妹維塔西雅公主,這時候站了出來,在教廷聖女伊文捷琳的支援下,殺死了弗隆那索,我被迫逃走。這就是你們所知道的一切,可是這只是表相。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都可以輕易逃脫,而大皇子弗隆那索卻會輕易被抓和殺死?為什麼我們糜戰了數月,而我的妹妹維塔西雅僅僅站出來表露身份,我們的軍隊就幾乎全部向她臣服?為什麼維塔西雅成為了女皇,可是帝國組建的軍隊卻由羅克薩納一手統帥?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羅克薩納已經投靠了教廷,效忠與聖女伊文捷琳。也別告訴我你們忘記了帝國最精銳的軍團士兵大部分被教廷抽調走了,而你們只是新召集的新兵。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天啟教廷高高在上,他們從來不理會凡俗國度的事,為什麼卻如此放肆的干涉我們奧德里亞的內政?”
即便最笨計程車兵也被布克雷德說動,開始思考這個問題!是啊,教廷高高在上,據說是從不插手凡俗國家事務的,怎麼伊文捷琳聖女卻駐蹕在杜隆皇都不走,而且還肆意徵調帝**隊。甚至就連他們進入草原和獸人作戰,也不是奧德里亞朝廷的命令,而是教廷的號令。這其中究竟有什麼問題?
布克雷德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其實他心中很清楚,這些話如同廢話,只是一些鋪墊,接下來的才最主要。而眼前計程車兵也只不過是在主動的被布克雷德催眠,尋求一個合適的理由,來為自己的生命做出理智的選擇。
“我被這些疑惑困擾,好在帝國境內還有許多忠心與我的人,他們為我潛伏下來,四處打探訊息,最終我發現了真相。原來,我們奧德里亞動盪的一切,都是伊文捷琳聖女的陰謀!”
有史以來,還沒有人敢於如此明目張膽的指控天啟教廷的高層人員,布克雷德的話震驚了所有人。現場出現了寂靜,只有布克雷德激動的大吼聲。
“請光明神原諒我,但我還是要說,奧德里亞帝國發生的所有一切都是伊文捷琳聖女的陰謀!是她……暗中挑起了弗隆那索的野心,讓我的哥哥做出了弒父的惡行。然後讓我們兄弟自相殘殺,當我們元氣大傷的時候,她又控制了我們的妹妹維塔西雅公主為傀儡,站出來指控我們的罪行。迅速掌控局面,而且立刻殺死了弗隆那索毀屍滅跡,這樣她的陰謀就誰也不知道了。只有我是伊文捷琳謀劃的漏洞,她沒料到我會投奔獸人。但那都無關大局,因為最終伊文捷琳暗中掌控了我們的帝國,她終於可以為所欲為。抽調帝國最精銳計程車兵,讓奧德里亞軍隊戰力大減…………甚至如果那些主力精銳還在的話,和獸人的戰鬥未必會輸的如此悽慘。”
這話得到了所有戰俘的認同,因為他們愛聽。當然,周圍的獸人可不高興,一個個瞪視著布克雷德,恨不能吃了它。在外面偷聽的穆魯等幾人笑了笑不以為意…………巴洛克已經允許布克雷德可以說一些稍微過分的話,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聽著,奧德里亞的勇士們,我們正在陷入一個陰謀!伊文捷琳聖女掌控了我們的帝國,而且在不停的削弱我們的實力,她究竟想要做什麼?……甚至是教廷究竟想要做什麼?難道他們打算打破數千年的傳統,開始向世俗的國家插手了嗎?我不知道其他的國家會怎麼想,怎麼做,但我要告訴你們——————我身為奧德里亞皇室,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國家成為某些勢力的工具,絕對不允許我們的子民被某些勢力肆意用陰謀傷害。我們向教廷獻出了信仰和虔誠,但不代表我們也要獻出自由和生命。”
布克雷德的話終於調動起戰俘們的情緒,他們激動起來。或許有的人是裝的……畢竟,聰明人已經能夠察覺到布克雷德的目的。管他呢,只要能從獸人的虎口逃生,向聖女還是向布克雷德皇子效忠都是一樣。
“我需要你們跟隨我,讓我們去奧德里亞,去杜隆皇都,當面的問一問伊文捷琳聖女……教廷究竟想要做什麼!”布克雷德揮舞雙手,大叫道!
立刻有人跪倒在布克雷德腳下,宣誓追隨。然後那些反應慢一些的人也或是跪下,或是被同伴拉著跪倒。————白痴,沒看到獸人在旁邊對布克雷德的話無動